,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姑娘,奴婢先给您抹药。”尤妈妈见她忙前忙后,心疼地阻止道。
彭淑的手腕确实很疼了,没有坚持,离开小书房,躺在软塌上假寐。
尤妈妈则给她上药。
清清凉凉的药抹在手上,疼痛很快得到缓解,她也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彭淑睁开眼睛,手腕已经不疼了,身体也精力充沛。
今日她不想睡懒觉,醒来便立刻爬起来,洗漱吃早饭,然后去做画框。
要当做贺礼的画很大一幅,需要的画框也比较大,在没专业工具的情况下,制作起来,还是挺难的。
“姑娘,席战神医来了。”尤妈妈禀报道。
“让他来见我吧。”彭淑头也没抬,只专心地画画框设计图。
她的画,旷达深远,对画框的要求也很高。
都说三分画七分裱,虽有些夸张,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画框啊,要设计好,不然就白瞎了她的画。
不多会,席战被领到小书房,他进门先看了已画好的画,顿时被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