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不想再提便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郑梓依,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将你放在心里,你却将我的心当垃圾一样扔掉,我也是个人,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彭柏涛满腔的复杂情意,如山洪暴发,汹涌澎湃的在心间回荡。

不甘、愤怒、猜忌,在心间萦绕,让她痛苦的险些呼吸不上来。

他一步步走向出凉亭,与郑梓依隔着人造的小溪,久久对视。

“你不敢说,是因为你爱上了皇甫严!你非要与我和离,是因为你要嫁给他!你不要说我无端猜疑,事实如此!和离后,她立刻嫁给了他!郑梓依,你怎么好意思来找我要女儿?你都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吗?淑儿跟了你这样不堪的母亲,将来还如何做人?”

“彭柏涛!”

郑梓依怒气涌来,大声的呵斥他,“又是这样!你永远这样!你既不信我,何必说什么念念不忘?我嫁给你那些日子,你哪一日信任过我?”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觉得,你对我的感情,不足我对你的十分之一。我为你驱散通房,为你做过那么多的事,而你呢,还私底下与皇甫严见面!”

彭柏涛极力的辩解着,他眼里一会恨得想让对方去死,一会又满是浓烈的爱意。

“我没有与皇甫严私下见面!他只是碰巧路过,我的马车与他的马车,擦肩而过而已!你却无端猜忌我!我与你和离,与他无关!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郑梓依再难保持理智,本就精疲力尽的心,累得快罢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