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彭淑一人!

那月红她了解,纵是斗得再凶,也不敢下毒毁她的脸。查出那和庚帖,她便再无可能嫁给廖弘了,月红没必要再下毒,进一步得罪她母亲。

唯一敢这么做的,就是彭淑!

是那个贱人害了自己啊!

恨意填满胸腔,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啪!”

一根上好的白玉簪子,被她硬生生掰成两截,“彭淑!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哈气!”

沉香院,彭淑好好的躺在软塌上看话本,忽然打了个喷嚏,边上安静做女工的尤妈妈也眼皮激烈跳了好几下。

“左跳财右跳灾?”他嘀咕着起身,要去敬神仙消除灾患。

彭淑听她嘀咕,摇头失笑,“迷信。”

“可是姑娘,前日子奴婢左眼跳,转天您便给奴婢涨了月钱。”阿影表示疑惑。

彭淑听了这话,点评道:“这可以信。”

“姑娘,您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信?”阿影更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