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房的人都心有忌惮的厉害。

他们来闹,不过是想得些好处。

不是要给杜景贤在外头增加困难的。

倘若真的把小公爷给得罪了,岂非得不偿失?

一时间,只得讪讪的闭了嘴。

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直哼哼,但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见杜二太爷被拿捏住了,杜夫人便乘胜追击。

折腾这大半天,他们这些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早已表露无遗。

只见杜大夫人斜眼看了那些所谓的亲戚一眼,懒得与他们再周旋,便冷哼一声说道。

“这家产是我与老爷打拼多年所得,便是全都给了两个女儿做嫁妆又如何?再说了,我们夫妇房里的那点事,怎的二叔伯比谁都知道的多?莫不是整日就喜欢往人家院里头栽,没得让人说是个老不羞的!”

不就是念着他们大房的这点子家产吗?

大兴朝才历了两朝皇帝,却因毅徳皇后的大力推崇和雷霆手段,使得律法上极为袒护妇女。

其中有一条命令规定就是女子嫁妆归自己所有,即便是和离下堂死丈夫,那也都是属于自己可支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