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的诚心赔罪,却无济于事。

如此的两头折磨,再加上之前为筹办生辰宴积攒的劳累,一下子就让她病倒了。

从前并未有过什么头疾,可如今却是日日头疼的厉害。

安神药一碗碗的喝下去,却没多少用处。

一闭眼就满是孙儿的哀嚎和前程尽毁,睡得一点不踏实。

才这么几天就折腾的人都蜡黄了一圈,瞧着苍老了不少,此刻倒是看着有些像五十余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