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婆母的樊氏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三郎媳妇有些替商四娘开两句口,却见她心如死水的坐在那里,如同一座泥塑木雕似的。
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所说之事与她无关。
见此,三郎媳妇心中也是只能微微叹息。
这人不自救,就靠她们出头有什么用?
没得还得罪了二嫂,日后一个屋檐底下讨生活的不易。
于是,也跟着沉默,顺便还拉了拉夫君的衣袖,示意他别再硬来了。
眼看着气氛冷到了冰点,倒是那商二郎出来打破的。
只可惜他这狗嘴里可吐不出象牙,嘿嘿两声就问道。
“都说完了不?能走了不?我外头还有事要办呢,要不我先离开?”
他倒是活得肆意畅快,全然没将家中的一件事情放在眼里。
就想着去外头喝酒赌钱,没钱就赊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