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清洗了一番,头发犹自散乱着扎在脑后。

则周将屋中灯火点燃,看见霍问洲一副汗流浃背,虚弱无力样子,还疑心自己今天是不是哪一步做错了。

也没见前几次施针后他这么难受啊。

“没事。” 霍问洲摇摇头,声音破碎,听起来更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