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少不了一顿教训。

我多少能明白,他对我那种扭曲而畸形的独占欲。他得不到我的母亲,便将对她的爱与恨都发泄到我的头上,把我当作是母亲的替代品,他的所有物,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碰。

在我高二的时候,我们上床了。我这个人一向很好面子,又逞强,不肯把自己被强奸说得那幺难听,感觉自己也变得很凄惨。

我还记得被林与鹤捅进来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要岔过气去的痛感,眼前发白,心脏剧烈地跳动,耳边都是阵阵的鼓膜鼓动的声音,我怀疑我要死了。

第二天我睁开眼,很疑惑自己竟然还能睁眼。

秋深林未寒:03

我被林与鹤囚禁在他的世界里,每一次逃跑被捉回来,那个世界对我展开的藩篱和尖刺,就更高更深一些。

“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想就这样,”林与鹤掐着我的脖子,手下渐渐用力,他的声音冰冷入骨,又咬牙切齿,“掐死你算了。”

那几乎是我逃跑得最成功的一次,如果不是那个说要带着我离开的男孩子,在机场被林与鹤的人捉住了,没有受得住林与鹤的手段,把我的位置供了出来的话,我可能已经更早地离开了他。

但我还是被林与鹤捉回去了。

结果是我的手腕被他掰断,腿也被打断,被扔进幽暗漆黑的房间里,差点被他掐死。

我知道那会他是真的想要弄死我。

他可能也厌倦了被一个死人控制。

我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我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我已经不能吸气,只能浑浊地往外出气,眼球突出,显出了大片的眼白。

但是林与鹤突然松开了手。

他怔怔地看着我软软地倒下去,突然将我抱在怀里,声音里嘶哑,隐隐地有些颤抖:“小寒”

真难得,他以前从来不喊我名字。

我出生的时候,已经是深秋,很奇异地,唯有我母亲住过的那家产房,窗外的树迟迟没有凋零。

她为我取名未寒。

这大概是除了这颗破了洞的心脏之外,她唯一赐给我的东西。

但这也是能刺激到林与鹤的,所以他从来不喊我的名字,人后他一贯只叫我小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