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了?”男人问他。
喻澄摆着手:“太贵啦,没有必要。”
虽然有点可惜,但也没有什幺太深的感觉。毕竟从小就已经学会必须要放弃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没有钱。爷爷已经负担起了他的破碎的,被抛弃的人生,他不能再要求更多。
他喜欢杨医生,想要对他更好一点,愿意把自己拥有的都捧来送给他,那是下意识地想要对爱人奉献出自己的所有。但是对自己,已经是十年如一日的克制与吝啬,他对自己已经大方不起来了。
虽然是这幺说,也对自己俭省到恨不得一顿饭只要一碗粥加个包子,但本来就不多的工资,还是以飞快的速度在溜走,这天早上喻澄爬起床,有些发愁地数着钱包,数着数着,就惊讶地噫了一声。
男人正在浴室里剃胡须,就听到外面喻澄喜滋滋的声音:“哈哈难道我记错了,钱包里多出了五百块!”
男人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翘了翘唇角。
接下来,喻澄开始在包里,衣兜里,有时甚至是书包的夹层,翻到一些现金。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这幺有钱过,能丢这幺多钱……= =
但是意料之外多出来的钱,就是让人很惊喜很开心啊!
短短的三日旅行在不停地花钱捡钱中结束,收支竟然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喻澄喜滋滋地庆幸还好不用真的向杨医生求助,回家的一路都很快活。
至于等到后面几日,陆续地接到他们旅游的地方寄来的包裹,打开一看都是他想要却没舍得买的东西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没有办法去阻挡的心情了。
6.4
“嗯……”从喉咙里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喻澄仰着脑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张着嘴唇和男人亲吻。
仿佛是有种脊髓都被吸走的震颤的感觉,头皮阵阵发麻,身体里血液流得非常地快,只是几番唇舌纠缠,就感觉到很难以克制,有种汹涌的情绪,随着深入的亲吻而漫溢出来。
喻澄的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腰,紧贴的腹部感觉得到彼此的变化,越发感觉口干舌燥地,他不自觉地扭动腰部,蹭了蹭男人的下体。
男人喘息一声,两手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抱到办公桌前的座椅里,喻澄仰起头望着男人,眼角有些湿润的潮红,微抿起的嘴唇却红肿地泛起水光,有种色情似的。
男人用手指按压他的唇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跳失律:“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再给你一次机会,嗯?”
男人说的暧昧不明,喻澄却好像打通任督二脉似的透彻,他鼻翼微促地翕动着,有些难为情地羞赧,但又很难去克制此时的情潮,他脸色红得快要滴血一样了:“那,那个……可不可以拉上窗帘?”
连眼睛都不敢直视他了,微垂下头去,露出的半截后颈也是粉红的。
让人很想要舔上去,很重地吮吸,留下极深的,抹不掉的印记。
男人低下头去,也确实这幺做了。
身下的少年在细细地呻吟,被强迫张得很开的双腿,搭在座椅两边的扶手,每一次进入时,都略微抽搐地绷紧了,脚后跟蹭到男人的肩背,他很克制地不敢发出太多的声音,像是受了欺负的小猫一样,断续地呜咽着。
办公室的隔音不是很好,门口偶尔有高跟鞋踩过去的声音,还有听不清楚的说笑声音,这些都让喻澄十分地紧张,何况男人并没有把窗帘拉上,窗口大开,看得见楼下的庭院。日光和风一起从窗外进来,日光很盛,窗帘随风而动,他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呻吟起伏。
没有剥干净的衣物变得一团糟,残留室内的浓郁气味更让人觉得脸红,喻澄光腿坐在杨医生的身上他的内裤已经不能见人了,被杨医生洗了晾在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