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交合让柜子都不堪承受地发出哀鸣,男人按着他的大腿根,重重地顶入,喻澄发出变了调的呻吟,被抬到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轻微地抽搐,脚趾都因为过多的刺激翘起来了。
此时的男人好像丧失了说那些总是让喻澄觉得羞耻的话的技能,只是沉重地喘息着,那散发着滚烫热气的声音贴着喻澄的耳朵,也有种令人身体发热的感觉似的,喻澄浑身发烫,和男人相贴的肌肤都起了密密的汗意,不知为何那让他觉得很渴,男人的下巴就在他眼前,也凝着细密的汗,他控制不住地凑上去舔了舔。
男人下巴僵了一僵,垂眼看他,喻澄清醒过来,立刻不好意思地想要别开脸,却被捏住了下巴,男人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地吮吸,把那里都吸出淤血了似的红肿。
还在玄关就野兽一样地交合了,后面又被就着插入的姿势一路走回卧室,喻澄被那杂乱的顶法弄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咽地呻吟不止,而后又被推倒在床,两腿大张地被侵犯。
那束命途坎坷的玫瑰花早就被两人挤得干瘪瘪,可怜地被遗弃在地上了。
情事过后,喻澄被男人抱着去洗干净,缩在被窝里,过了不久,男人也上床来了。
喻澄还有些惦记着之前男人生气的事,虽然才刚爽啪一顿,但他并不能很肯定“没什幺事是一顿啪解决不了的”这个真理,这下就又有些惴惴地,偷偷观察男人的脸色,但一下也不能从男人那张永远是一号表情的脸上看出什幺奥妙来。
正在为难地苦恼着,男人又下了床,喻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知为什幺就觉得有些慌,差点都想叫住他了。
还好并不很久,男人就回来了。
他一下松口气地,睁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男人走近了,还很主动积极地帮他掀被子。
男人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如他所愿地上床,只是坐在床边,对他说:“把手伸出来。”
喻澄第一秒想到的是要被揍手心,一下有些犹豫,但还是不敢不听地伸出手,有些委屈地望着对方。
等男人也伸出手,他才看见对方手里拿了个颇为精致的盒子,看着像是装首饰的。
喻澄一时有些愣住,男人已经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串链子,款式并不特别,只是做工看起来比较精致。
男人将链子系到他的手腕上,链子很细,绕成几圈,本来是不突出的款式,戴在他的腕子上,却显得很漂亮。
一看就是精心挑选过的,很适合他。
喻澄一时好像不大明白,脑子里却又隐约闪过什幺。
他睁着眼睛望向对方,有些不确定地:“这是……送我的吗?”
男人也看着他:“很适合你。”
那眼里好像流露出类似于温柔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