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容很小声地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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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也许算是冷静地想,现在可能不是谢怀容醉酒了,而是他在做淫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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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语气紧绷:“等等,我们先别脱衣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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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的手能先收回来,这句话的可信度会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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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眼尾的线条有一点小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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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又踩在他的鞋面上,像是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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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不是裤子还没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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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看向床侧边他大腿压出的丰腴肉感,晃神思考对方口中说的是哪条薛定谔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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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脱什么裤子,他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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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说话啊……”谢怀容推了他一下,咕哝,自顾自爬上了他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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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床上的床品都是灰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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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饱满的小屁股撑平了内裤,随着臀线向前延伸,下方的布料突兀地鼓起了一点肉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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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内裤上,一小块黏腻的湿斑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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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踢开鞋子,手臂撑在他的床上,懵懵地跪趴着,翘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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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裤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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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的脑子第一次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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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压上了那点起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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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软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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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蚌肉似的小?孪袷鞘芫?了,突然夹了夹,吃进了一点叫它不舒服的内裤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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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卡住了、不要。”谢怀容眼睛水润润回过头看他,“难受呜,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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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上的温度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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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偷偷咬了下指尖,腿根打着颤向后想要去拱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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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在发酸流水,那点发烫的温度几乎叫他瞬间软塌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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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某种性成熟不久就经历发情的小宠物,阴蒂还乖乖藏在包皮里就开始知道要找操冒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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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慌乱害怕着,一边觉得手指烫一下就很舒服了,磨着腿求着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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