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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之后也不吵闹,就是反应肉眼可见得变迟缓了,像只慢吞吞的小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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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不舒服?”霍昀泽的手掌握在他肘关节处,在他慢动作摇晃失力的时候托住对方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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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费出心神照顾人本来就难得,更何况还要细致考虑到对方能接受到哪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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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晕乎乎朝门上撞,霍昀泽往回牵了下他的手臂,低声道:“等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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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慢半拍“啊”了一声,站住停了一会儿,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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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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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舒服。”谢怀容咬字很认真,但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语调说得很黏糊,和人撒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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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留在上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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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暗沉沉的,但他的眼睛却像琉璃珠一样,很亮很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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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轻叹,眼底眸色微沉,没忍住伸手捏了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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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烫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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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没有躲,难得的,也没有骂他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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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问他:“你干什么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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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和小醉鬼说道:“因为想把你吃了,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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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并没有吓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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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歪头想了想:“你衣服也要吃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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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开了门,懒洋洋反问:“我吃衣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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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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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鼓着腮帮子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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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把人拎进来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顺便用水打湿了谢怀容的毛巾,打算让他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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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至少他最开始并不想在对方醉酒的时候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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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最开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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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泽拧好毛巾出来,却没想到谢怀容正站在他床位前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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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件衬衫领边已经开了,露出了更里面套的一件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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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容踢了鞋子,脚踩在他的拖鞋上,长裤皱皱的,堆叠在他脚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