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庙里求的。"老人将锦囊塞进云筝掌心,干燥的掌心包裹住孙女冰凉的手指,"里头装着开过光的安胎符。"
云筝突然觉得掌心发烫。
"谢谢爷爷。"她声音哽咽,锦囊的丝线硌得掌心生疼。
宁栀突然转身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个保温袋,里头整齐码着十二个晶莹剔透的冰盒。
"这是妈连夜做的酸梅冻,用的都是老品种青梅。"
她将冰盒一个个塞进傅凌鹤的公文包侧袋,"要是吐得厉害就含一小块,千万别让她空腹。"
傅凌鹤沉默地点头,看着丈母娘染着丹蔻的指甲在冰盒上留下几道慌乱的水痕。
墨时安站在行李车旁,指间夹着的登机牌已经被揉皱。
他突然大步走过来,将脖子上的羊脂玉平安扣摘下来挂在云筝颈间。"戴着,保平安的。"
云筝摸着尚带体温的玉坠,突然发现哥哥右手无名指上多出道新鲜的伤口。
那是今早他亲手给她雕装酸梅冻的冰盒时留下的,檀木盒盖内侧还刻着小小的风筝图案。
"哥……"她刚开口就被乘务长和傅凌鹤打断。
“傅先生,您和太太乘坐的航班可以上飞机了。”
墨沉枫抬手看了眼腕表,这个向来雷厉风行的男人此刻却站在原地没动。
他西裤口袋里露出半截丝绒盒子,那是今早特意去取的定制款,对能够监测心率血压的智能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