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体温多少?医生怎么说?"
他的目光在病房里快速扫视,注意到床头柜上摆着的退烧药和用过的退热贴,还有盆里已经凉掉的温水。
"最高39.5度。"傅凌鹤走到床边,动作极轻地掖了掖被角,"现在退烧了,稳定在37度左右了。"
墨时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放下食盒,走到床尾查看挂在床头的病历卡,修长的手指翻动纸页时微微发颤。
"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通知我?"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傅凌鹤神色不变,"你又不是医生,叫你有用?"
墨时安被他的话一噎,但确实无法反驳。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有我亲自照顾。"
这句话让墨时安稍稍放松了些。
他知道傅凌鹤的性子,既然说了亲自照顾,那必定是寸步不离。
他的目光落在傅凌鹤身上,这才注意到对方眼下的青黑和略显凌乱的衣着。
"你一晚没睡?"墨时安的语气缓和了些。
傅凌鹤没有回答,只是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严实了些,挡住刺眼的阳光。
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墨时安叹了口气,从食盒里取出保温桶,"老爷子让带的燕窝粥,等筝筝醒了喝。"
他犹豫了一下,又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给你的,爷爷特意交代的。"
傅凌鹤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几支顶级人参,眉头微挑,"替我谢谢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