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乱,忽然瞥见落地窗倒影。

眼前银发男人将她整个笼罩在身影里,发梢随着动作扫过她泛红的耳尖,像极了野兽在标记领地。

"别……"她刚想躲,傅凌鹤已经变魔术般从身后抽出一支玫瑰,带着露水的花瓣擦过她锁骨,引得云筝一阵战栗。

"去染发时顺路买的。"他忽然用花枝挑起她的下巴,银发在穿堂风中轻扬,"店主说这是今天最新鲜的玫瑰,我觉得配夫人正好。"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声,傅凌鹤转头时银发扫过云筝鼻尖,清冷木质香混着染发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趁机将人往怀里一带,玫瑰跌落在地毯上,被他不经意踩住的花汁在浅色地毯洇开艳痕。

"夫人好好看看这个发色可还满意。"他贴着云筝耳垂低语,手指卷着她一缕长发绕上自己手腕。

他的银发与云筝的黑发在晨光中纠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还有时间再去染一个你喜欢的颜色。"

云筝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傅凌鹤突然抱着她转了半圈。

阳光从他背后穿透银发,在两人之间落下细碎光斑。

他趁机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黑色衬衫下传来有力的心跳。

"摸到了?"他带着她的手滑向腰腹,"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是傅太太专属的。"

当云筝的指尖无意间勾到他腰间的皮带扣时,傅凌鹤突然闷笑出声。

他后退半步潇洒地转了个圈,银发在空气中划出闪亮的弧度,痞帅中带着一丝不羁。

云筝快要被他勾得连魂都不剩了!

"好了,妈该等久了。"云筝红着脸推开他,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们俩结婚也有半年多了,这个男人依然能轻易撩动她的心弦。

傅凌鹤笑着看她手忙脚乱,欲盖弥彰的样子,银发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他喜欢看她这样,像只受惊的小鹿却又舍不得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