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从衣柜里取出行李箱,"你在这住了两周,东西都快把病房塞满了。"

确实,傅凌鹤的住院生活过得堪比五星级酒店。

窗台上摆着云筝每天换的鲜花,茶几上堆满他爱看的财经杂志,连浴室都备齐了他惯用的洗护用品。

云筝蹲在衣柜前整理衣物时,能闻到每件衬衫上都沾染着淡淡的茉莉香。

护士敲门进来时,傅凌鹤正趴在床上看云筝收拾行李。

他配合地解开病号服,露出缠着纱布的右臂,眼睛却始终黏在云筝身上。

当护士揭开最后一层纱布时,云筝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缝合处果然裂开了两道针脚,隐隐渗出鲜血的样子看得她眼眶发热。

"又是怎么弄的?"云筝放下叠到一半的衬衫,走到床边握住他没受伤的左手。

傅凌鹤满不在乎地耸肩,"不小心。"

男人的掌心比她大了一圈,指腹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

此刻这双手正不安地摩挲着她的腕骨,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傅先生忍一下。"护士拿起消毒棉签,"会有点疼。"

傅凌鹤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捏了捏云筝的指尖,"比这重的伤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