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任何的感染都会让他致命,她不能把病菌带给他。
云筝缓缓蹲下身,双手轻轻搭在病床边缘,目光一寸寸描摹着傅凌鹤苍白的轮廓。
他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浅淡的阴影,唇色淡得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
"傅凌鹤......"她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他的梦境,"你还要睡多久?"
监护仪的电子音规律作响,无人回应。
他手上满是擦伤的痕迹。
云筝的指尖悬在伤痕上方,终究没敢触碰。
"史密斯医生说你的各项指标都在好转,"她对着病床上沉睡的人低语,"可你知不知道......你再不醒我一个人真的要撑不住了。"
她的尾音消失在消毒水的气味里。
探视时间过得很快,云筝也不敢在病房里多逗留,哪怕不舍也只好起身出了ICU的门。
医生说他最迟明天会醒,可云筝看他这状态却不是很好。
她站在窗外蹙眉看着房间里的他,许久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云筝回到房间时,晨光已经铺满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