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坐回驾驶座,单手搭着方向盘,袖口微卷,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腕骨线条凌厉。
他目视前方,唇角却勾着笑,嗓音低沉,“坐好,傅太太。”
云筝一把扯过他的西装外套蒙住头,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羞恼,“开你的车!”
车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车水马龙喧嚣而过,而车厢内,云筝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久久未平。
半个小时后,傅凌鹤的库里南稳稳停在一栋玻璃幕墙大厦前,车灯熄灭的瞬间,大厦门口的迎宾已经快步上前。
他绕过车头,修长的手指搭在副驾驶门把上,轻轻一拉,绅士的替她打开车门,“夫人请下车。”
云筝踩着细高跟迈下车,裙摆随着动作荡开一道优雅的弧度。
傅凌鹤的手适时扶在她腰间,掌心温度透过轻薄的衣料传来,像块烙铁烫得她耳尖又泛起红晕。
"傅总。"身着暗纹旗袍的经理九十度鞠躬,发髻上的珍珠步摇纹丝不动,"您的包厢一直留着。"
拍卖厅入口处的水晶验资台前还排着长队,几个穿着高定的名媛正焦躁地翻找资产证明。
在京城傅凌鹤这张脸就是最大的资本,所以根本就不用验资,服务员直接带他们去了包厢。
电梯直达二层,全景落地窗外,一楼整个拍卖场尽收眼底。
包厢里冰镇着的唐培里侬香槟泛着细密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