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鹤单膝跪在床边,温热掌心覆上她小腹,"刚才你喝着小酒泡温泉的时候,怎么不说生理期快到了?"

云筝一怔,随即失笑,“喝酒和生理期好像不冲突吧?”

“是是是,不冲突!”傅凌鹤这语气中多少带着几分云筝听不懂的火气。

“老公~,你还在生气。”

傅凌鹤冷笑,"不然呢?"

指尖却温柔地揉着她发凉的指尖,"明明说好了当着的外人的面,不会连名带姓叫我名字的,你就是个骗子,云筝!"

云筝见他冷着脸,指尖却还温柔地替自己暖着手,心里又甜又涩。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羽绒被从肩头滑落,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半湿的睡裙。

"傅凌鹤。"她忽然连名带姓地叫他,声音软得像浸了蜜。

傅凌鹤指尖一顿,眯起眼,"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云筝抿唇一笑,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上去,湿漉漉的发丝蹭过他的下颌。

"可我就喜欢叫你傅凌鹤,你不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吗?"

她仰着脸,鼻尖几乎抵上他的,"生气的时候叫,高兴的时候也叫,偷偷在心里叫了好多遍……"

傅凌鹤喉结滚动,掌心扣住她的后腰,声音低哑,"真是会狡辩。"

他这声音哪还有半分怒意,明明都是暗爽!

"不是狡辩。"云筝指尖轻轻描摹他绷紧的下颌线,声音轻软,"是因为……每次叫你名字的时候,你都会这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