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是例行出差。”他伸手擦去妻子嘴角的粥渍,动作温柔得近乎小心翼翼。

宁栀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轻轻点头。

她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每次撒谎时右眼会轻微抽搐,知道他紧张时无名指会不自觉地敲击膝盖。

"早点回来。"她只说这一句,声音轻得像窗外飘落的栀子花瓣。

墨沉枫胸口发闷,他俯身吻了吻宁栀的额头,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药香。

“我让时安多来陪你。”

宁栀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别打扰他,他工作忙。”

她望向窗外,晨光中栀子花沾着昨夜的雨水,“我一个人可以的。”

自从知道心柔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后,宁栀就把自己封闭在这个种满栀子花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