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傅凌鹤边说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额头,检查是否有发热的迹象。
云筝摇摇头,闭上眼睛。她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道阴影,像受伤的蝴蝶翅膀。
车子驶向私人机场的途中,傅凌鹤一直握着云筝的手。
她的手像冰块一样冷,无论他怎么揉搓都暖和不起来。
助理透过后视镜担忧地看了几眼,傅凌鹤用眼神示意他专心开车。
"要不要吃点东西?"傅凌鹤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保温盒,"我让人给你熬了你喜欢的山药粥,还加了红枣。"
"我不饿。"她说,但看到傅凌鹤眼中的担忧,又轻声道,"等上飞机再吃吧。"
傅凌鹤点点头,没有强迫她。
自从他们来到a国后,云筝的胃口就不怎么好,每次都只是勉强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