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面。
傅凌鹤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痒……”云筝缩了缩脖子,水珠顺着她泛红的肩头滚落。
傅凌鹤低笑一声,收回手拿起一旁的沐浴球,挤上两个沐浴露揉出绵密的泡沫,仔细的帮她洗澡。
浴缸边缘的香薰蜡烛摇曳着暖光,将水雾染成琥珀色。
清醒的她要是比喝醉了的她要乖得多,加上傅凌鹤亲自服侍自家太太的次数多了,现在自然也是轻车熟路了。
他帮她洗完澡,用浴巾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抱回了床上。
换上真丝睡衣时,云筝已经困得眼皮直打架。
傅凌鹤替她系腰带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但终究是没有舍得再把她弄醒。
只是将脸埋进她带着沐浴露香气的颈窝,闷声唤她,“筝筝……”
云筝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推他,却被他转而握住,温热的唇就这么在她掌心重重吻了一下,突然将她拦腰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云筝轻呼出声,本能的搂紧他的脖子。
傅凌鹤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虽然你是个小没良心的,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在云筝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那吻里满是无尽的温柔与承诺。
主卧里,傅凌鹤轻轻将云筝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他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她安稳的睡颜。
"晚安,筝筝。"他轻声说,声音消散在静谧的夜色中。
云筝在触及床的那一瞬间,舒服的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得很安稳。
第212章 怎么,今天这么粘我?
翌日清晨。
云筝睡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了。
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被褥间还残留着他身上独有的木质香。
她撑着酸软的腰肢起身,丝绸睡裙滑过肌肤时,昨天晚上那些旖旎画面突然在脑海里闪回。
云筝红着脸把领口往上拽了拽,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床,鞋子都懒得套,光脚踩在地板上,小步小步的往衣帽间那边挪去。
现在除了泡澡她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缓解身上的酸痛了。
衣帽间的门虚掩着,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云筝赤着脚走过去,猝不及防撞见傅凌鹤正背对着她整理行李箱。
他今天穿了件挺括的烟灰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处,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在干嘛?”她扶着门框轻声问,“不去上班吗?”
傅凌鹤猛地转身,行李箱里整齐码放的衣物间,赫然躺着烫金封面的护照。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掌心自然地托住她后腰,“怎么不穿拖鞋?”
这小两口主打一个各问各的,默契全无,谁也不回答对方的问题。
傅凌鹤直接俯身,一手抄过她膝弯,一手稳稳托住她后背,将人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云筝猝不及防腾空,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衬衫前襟,丝质面料在指腹下皱出暧昧的纹路。
"你"她刚要开口,男人已经迈步往卧室走去,手臂肌肉线条随着动作绷紧,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那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昨晚这双手臂也是这样将她禁锢在怀里,任她怎么呜咽求饶都不肯放松半分!
"地上凉。"傅凌鹤低头看她,喉结微动,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昨晚没让你累够?还有力气光着脚乱跑。"
云筝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