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背肌线条流畅,水珠顺着脊柱凹陷处滑下,没入腰际...
“砰”的一声,云筝几乎是逃也似地关上了门。
她靠在走廊墙上,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指尖还残留着他肌肤的触感,烫得吓人。
十分钟后,傅凌鹤衣冠楚楚地出现在餐厅。
他穿着深灰色家居服,发梢还带着湿意,与方才判若两人。
只有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提醒着云筝方才所见并非幻觉。
“蛋糕吃完了?”傅凌鹤在她对面坐下,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
云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回过神来又赶忙摇了摇头,“还……还没有。”
她舀了一勺汤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汤匙与碗沿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凌鹤忽然倾身向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吃蛋糕又把奶油粘到脸上了。”
他的指腹温热,在云筝唇角轻轻一蹭。
这个动作让云筝想起方才在卧室的尴尬,顿时连脖颈都红透了。
明明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早都已经全发生过了,可傅凌鹤这张脸只要出现在云筝面前总能让她立马脸红心跳。
"谢谢……”她小声说道,垂眸不敢与他对视。
傅凌鹤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将指尖那点并不存在的奶油"痕迹"抹去。
窗外暮色渐浓,最后一缕霞光正巧落在傅凌鹤低垂的睫毛上,在那张素来凌厉的脸上投下柔软的阴影。
第184章 傅总亲自给太太卸妆
接下来的几天,傅凌鹤一直在忙公司年会的事儿,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这小两口见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每天基本上都是云筝还没睡醒傅凌鹤就已经去公司了,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夜猫子的云筝都撑不住睡了。
傅凌鹤脸上的神情有些疲惫,刚打开门进来,目光就落在了不远处沙发上熟睡的人儿。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柔和的光线勾勒出云筝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
她怀里还抱着半滑落的毛毯,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傅凌鹤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旁,把原本搭在手腕上的西装随意放在扶手上。
蹲下身时,闻到女孩发间淡淡的茉莉香,发现她连妆都没卸,睫毛膏在眼下晕开一小片阴影,显然是等他等到撑不住才睡着的。
他指腹轻轻擦过她眼下的晕染,却在触碰的瞬间被睡梦中的云筝无意识地蹭了蹭手掌。
这个下意识的亲昵动作让傅凌鹤眼神一软。
他俯身时领带垂下来扫过她的锁骨,惊得睡梦中的人轻轻颤了颤。
傅凌鹤立即用掌心护住她露在毯子外的肩膀上,热度透过真丝睡衣烙在皮肤上。
"你回来了?"云筝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睡意,下意识往热源处缩了缩。
傅凌鹤顺势将人打横抱起,她条件反射地环住他脖颈,脸颊贴在他带着夜露凉意的衬衫领口。
"嗯,乖,继续睡。"感受到怀里人不安分的扭动,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发顶,迈上楼梯的每一步都稳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云筝半梦半醒间闻到熟悉的雪松气息,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第二颗纽扣,在陷入柔软床铺时还不肯松手。
傅凌鹤只能单膝跪在床沿哄她,指尖顺着她脊梁骨轻轻往下捋,像给炸毛猫咪顺毛似的,直到她发出小猫般的哼唧声渐渐放松。
正要起身时,睡裙腰带却勾住了腕表表带,黑暗中传来细微的金属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