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宠溺:“好了,不逗你了。不过,定金还是要收的。”

云筝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已经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温热而轻柔,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就是定金。”傅凌鹤退开一步,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等你的脚好了,我们就去玻利维亚。”

云筝愣愣地看着他,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要跟你去……”

傅凌鹤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不去也行,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云筝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书房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拉得修长。

云筝低头摆弄着桌上的羊皮地图,指尖轻轻划过那些陌生的地名,心里却满是期待。

窗外,冬日的风轻轻拂过,带起几片落叶。而书房内,温暖如春,仿佛连时间都变得温柔而缱绻。

暮色漫进来时,云筝枕着他腿睡着了,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

傅凌鹤轻轻抚过她脚踝的绷带,情绪有些复杂。

庭院里晚香玉的甜腻悄悄渗进来,混着她发间淡淡的橙花香。

他突然想起什么,摸出手机拍了张她酣睡的侧脸。

发朋友圈配文:「求问,怎么把月亮种在院子里?」

沈兰淑秒评:「臭小子!筝筝脚伤不能着凉!」

傅老太太回复沈兰淑,「年轻人有分寸,等着添曾孙吧」

云筝迷糊间抓着他衬衫擦口水,傅总又成功被钓成翘嘴了。

夜色在青瓷香炉吐出的檀烟里渐深,傅凌鹤膝头的重量突然一轻。

云筝迷迷糊糊要翻身,被他用绒毯裹成蚕宝宝,"再乱动,明天荔枝糖减半。"

她瞬间清醒,抬脚踹他却被捉住脚踝,绷带尾端蝴蝶结蹭散了。

"看来恢复得不错。"傅凌鹤的拇指摩挲过她突起的踝骨,突然从抽屉取出个鎏金铃铛系上去,"这样你蹦到哪我都听得到。"

手机震动划破满室荔枝香时,傅凌鹤的唇正悬在她锁骨上两厘米处。

云筝瞥见来电显示「岑黎安」三个字,抬脚去勾手机却被他扣住腰窝,铃铛在夜色里发出细碎清响。

"傅太太想当着丈夫的面接野男人电话?"

他故意曲解,齿尖磨着昨夜留下的红痕。

云筝捏住他耳垂嗔道:"是安安!"

铃声执拗响到第七声,傅凌鹤终于松手,顺势抽走她发间檀木簪。

青丝如瀑散落瞬间,云筝已经缩进飘窗接电话,赤足踩在他今早新铺的波斯毯上。

"筝筝!猜我在哪?"岑黎安元气十足的声音混着海浪声传来,"普吉岛新开的悬崖餐厅,驻唱小哥哥睫毛比你家长工的还长!"

她不知道最后半句正被傅凌鹤听得真切,男人眉峰微挑。

云筝看着投影在玻璃窗上的黑影越靠越近,慌忙转移话题,"你上次说的那个星空投影仪......"

话未说完,后颈突然贴上温热的唇。傅凌鹤将鎏金铃铛缠在充电线上,一圈圈绕着她手腕,"信号不好,我帮夫人举着?"

岑黎安突然压低声音,"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