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看,才发现是个超微型的窃听器,几乎跟衣服的料子融为一体,若不是靠着声响根本看不出在哪儿!

傅凌鹤把玩着手机轻笑,“苏小姐昨晚在会所说的那些话‘苏家那个老不死的最好早点咽气’,需要我放给苏老爷子听么?”

“还是说当初你父母死亡的真相该公之于众了吧?”

苏柠萱听到傅凌鹤的话愣了一瞬,随即像发疯似的扯掉窃听器,镶钻美甲在脖颈划出血痕。

她将身上的外套直接脱下丢在地上,避之如蛇蝎,只剩下一件内搭的小吊带。

她惊恐地看着地上的衣服,不断往后退去。

原本好好的一场同学聚会,此刻已经鸡飞狗跳。

所有人都只是静静地站着看戏,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们。

“呵!真不禁吓!”男人薄唇轻启,轻佻的语气中满是嘲讽。

傅凌鹤没再理会那些人,将云筝打横抱起,黑色西装裹住她沾了酒渍的裙摆,"脏了,等会儿上车脱了扔掉。"

说着,他已经抱着云筝大步走出了包厢,朝他停车的地方走去。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窥探的视线。

傅凌鹤将云筝轻轻放在库里南星空顶下的真皮座椅上。

车内暖橘色的氛围灯将他紧绷的下颌线条镀上一层鎏金。

他烦躁的将领带扯开,整个人靠在真皮座椅上。

过了片刻才倾身靠近云筝。

“让我看看。”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伸手将她的长发往后拨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