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回府时,她并未睡觉,而是在整理铺子里的账册。

这几日她虽然没在京城,但铺子还在柳叶的打理中,除此之外,又请了一个帐薄先生,店里的货已卖出三分之一了,上万两银子的生意,她需要盘对一下帐薄。

盘到一半,听到了兄长的声音,正要和兄长打招呼,却看到兄长背着一个昏迷的男子去了客院。

那男子她认识,在越秀楼中,曾有一面之缘。

正是当日和兄长一起去越秀楼的异族男子。

她心下担忧,便跟着来了客院,脚步慢了些,兄长和蕈月已关上了门。

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