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絮为了安抚他,收了那令牌,但心里打定主意,绝不会求上魏世子。 科举越来越临近了。 这个月,兄长每日辰时外出,巳时回家,白日尽待在长安街的书屋之中,听那儒土讲些经义,夜里则点着灯烛,苦读到深夜丑时才歇息。 她想劝,却又不知如何去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