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福晋又盯着堪舆图发呆,登时无奈摇头。
“福晋,您这几日都在看堪舆图,巴音珠日赫山的红枫果真有那么美吗?奴才定要好好瞧瞧。”
“美,有一种天地寂寥,自由洒脱的美...”
逸娴呢喃着,将卷边翻旧的堪舆图卷起来,径直丢入火堆中焚毁。
翠翘已然习惯福晋这几日喜怒无常,只要福晋不伤着她自个,做什么都成。
逸娴伸手拍了拍翠翘的肩膀,忍不住取了帕子默然擦拭眼角泪光。
“傻丫头,你要好好过日子。嫁个对你一心一意的良人。”
翠翘还年轻,她不能自私带着翠翘东躲西藏,断送她的一生。
所以翠翘从始至终,对她的假死遁逃计划,毫不知情。
“福晋,是不是奴才哪儿伺候的不周到,奴才改,福晋别赶奴才,奴才不嫁,奴才这辈子都要守在福晋身边伺候。”
翠翘曲膝跪在地上,抓着福晋的衣袖恳求道。
“没有,你做的很好,只是我自己多愁善感,你别理会我。”
逸娴正要继续安慰翠翘,忽而抬眸见四爷默不作声站在帐门外。
她忙背过身去,慌张擦去眼泪。
“都下去。”胤禛踱步踏入账内,站在福晋身后。
逸娴正要转身,忽而后背一暖,被四爷抱紧。
“到底爷该如何做,你才能彻彻底底信任爷?”
“妾身是爷的福晋,怎么会不信任爷?”
逸娴强装镇定,柔声安抚四爷。
“既信任爷,为何不愿让爷触碰?”
逸娴哑口无言,总不能说她嫌弃四爷吧。
思绪飞转,她编了句瞎话:“妾身担心伺候不好爷,被爷嫌弃,妾身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逸娴越说越脸红,最后羞的垂下脑袋,瓮声瓮气道:“待妾身去和李格格请教探讨一二,再来伺候爷。”
“不必,爷和你一样,不若和娴儿一起探讨,如何?”
福晋是他这辈子唯一难以完全掌控的存在,胤禛心中很不安。
他不想再虚度光阴,只有通过完全占有她,将她从里到外,都沾染他的气息和烙印,福晋才能真正属于他。
逸娴惊得瞪圆眼睛,什么叫和她一样?
难道他除了让她用那些羞辱的方式,替他纾解之外,并未真正经历过男女之事?
这不可能!
逸娴满眼震惊,转身看向四爷。
“娴儿,给我,可好?”
逸娴面露为难之色,正要开口拒绝,却见四爷满眼委屈。
“娴儿”
四爷对她的攻势愈发猛烈,她根本招架不住。
耳尖忽然吃疼不已,四爷竟狠狠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即便如此情动,四爷听见她痛苦闷哼,仍是骤然停下动作,只克己复礼,目光灼灼注视着她。
他在等待她的回应,逸娴知道,若她不愿意,四爷不会强迫她献身。
罢了,就将欠他的情,今日全部还清好了。
逸娴伸手主动保住四爷的腰,贴着他坚实滚烫的胸膛。回应他汹涌的爱意。
“好,胤禛。”
二人褪去衣衫,胤禛在福晋额间落下细密的吻。
贴着她耳畔缱绻道:“会有些疼,若疼的厉害,需告诉爷。”
逸娴羞涩点头,见四爷将他的里衣垫在她身后,不待她追问,奇异的酸胀感充斥弥漫。
“娴儿,你是我的!”
胤禛忍着难受,慢慢占有他的女人。
……
苏培盛和翠翘守在账外,账内的男女情动之声不时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