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四阿哥还等着奴才回去伺候,求您饶了奴才可好?”
“四弟方才都将你送给孤了,你现在是孤的玩宠,好好伺候孤。”
“不,奴才要去亲口问问四阿哥。”逸娴不相信四爷会这么做,她现在只想找借口逃离毓庆宫。
“过来,他算个什么东西,孤是太子,即便是他,都是孤的奴才。若不想让四弟因你这狗奴才受累,就乖乖从了孤。”
太子边狞笑着朝她走来,边宽衣解带.....
乾西四所里,胤禛有些微醺,被苏培盛搀扶回屋歇息。
见身边伺候的是陌生的奴才,胤禛不悦凝眉。
“让小闲子来伺候。”
“爷,小闲子去了毓庆宫,还未回来。”
胤禛顿时醉意全无,满眼震惊看向偏殿的方向。
原来她的确想攀附毓庆宫的高枝,还选着他生辰这日,去毓庆宫给太子献媚。
胤禛面色森寒,此时满腔怒意无处宣泄,抬脚将面前的玫瑰凳踹翻在地。
可仍是不解气,他怒喝一声,抬手将圆桌掀翻在地。
砰的一声,桌案上的物件散落一地,苏培盛忽然咕哝了一声谁做的长寿面。
胤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狼藉的地面,目光死死盯着被散落的面汤打湿的香囊。
香囊边上还有一张红笺,红笺上写着算不得工整娟秀的生辰快乐四个字。
“去毓庆宫!”胤禛说着,拔腿朝着毓庆宫狂奔。
他气喘吁吁地来到毓庆宫,见殿内的烛火渐暗,顿时目眦欲裂。
他仿佛还听见那拉氏压抑的哭声,还有太子爷轻浮的笑声。
胤禛顾不得规矩,拔腿就往内殿的方向走去。
“太子哥,胤禛有急事详禀!”
此时逸娴身上的衣衫,已然被太子撕扯的凌乱不堪,太子正伏在她身上,伸手去解她的裤腰带。
她屈辱的趴在地上,泪眼盈盈,满眼绝望看向冲进殿内的四爷。
“太子哥,这奴才胤禛已用过,不能污了您的贵体。”
“哎,无妨,兄弟之间互相把玩喜欢的小玩意罢了,你若喜欢,孤一会将喜欢的小太监送到你院里。”
“太子爷,胤禛只要她!”胤禛寒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出去!”胤礽正在兴头上,见四弟如此不识抬举,顿时怒了。
“太子爷!”
“滚出去!”
胤礽的好脾气被消耗殆尽,若非四弟与他素来交好,此时他早就爬起来,甩他两耳光。让他知道何为尊卑长幼。
“我说了别碰她!她是我的!”
胤禛见太子已然解开那拉氏的裤子,顿时怒不可遏,冲上前去扬手给了太子一拳。
“你!大胆,你敢打孤!你这狗东西!”
胤礽吃痛的捂着嘴角,暴怒的抬脚将四弟踹翻在地,不过是个任人亵玩的小太监罢了,他何必如此较真。
“太子爷,臣弟从未求过您什么,今日求您放过这小太监,她..是我的!”
胤禛跪在地上,任凭太子爷对他拳打脚踢,口中始终重复着她是我的。
太子打了几下之后,见四弟满头满脸都是血,亦从暴怒中回过神来。
只不过是个小东西罢了,不能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与四弟决裂。
毕竟四弟于他而言,算得上左膀右臂,他可不能自断臂膀。
“胤禛,今日孤看在你生辰的份上,权且饶恕你僭越之罪,带着这狗奴才滚。”
“臣弟谢太子爷隆恩。”
胤禛解下披风,裹紧那拉氏满是伤痕的娇躯,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