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她,说他不在乎那些,她都快被四爷给气哭了。

直到她狠下心肠赌咒发誓,四爷才相信她所言非虚,众人才彻底安心。

楼船行至儋州之时,已是雍正六年正月初一。

这两个多月来,四爷日日都要与她黏在一块,羡煞旁人。

“娴儿,快来尝尝这儋州的红娘鱼,鲜掉眉毛。”芷晴端着一盘清蒸鱼入内。

“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心口堵得慌。”逸娴拍着心口,刺鼻的鱼腥味无孔不入,她忽然觉得很想吐。

直到芷晴将一块鱼肉凑到她嘴边,逸娴终于忍无可忍,抱着痰盂吐的昏天黑地。

“娴儿,你该不是有孕了吧!”

逸娴心中一喜,还真有可能。

这段时间四爷比从前更为重欲,且回回都宣泄在内,她这几日懒懒的提不起劲来,说不定还真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