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还是头一回见阿玛被皇额娘骂的狗血淋头,委屈巴巴不敢还嘴。
他的手腕被皇额娘抓着,不能逃走,只能垂着脑袋不敢吱声。
“狗男人,你从前信誓旦旦发誓说不碰丹药,百福和造化狗都比你讲信用!我再也不信你了!”
“滚!”逸娴将身后的软枕扔向四爷。
“好好好,爷走。”担心娴儿动了胎气,胤禛只能可怜巴巴的抱着软枕离开。
此时房内只剩下逸娴和弘历母子二人。
“弘历,解药可给你汗阿玛服下?”
“儿子方才已然将解药给汗阿玛服下了,皇额娘放心。”
“去哄哄你汗阿玛,他可好哄了,你只要服个软,说几句好话。”
“儿子不去,儿子要守着皇额娘。”
弘历用帕子小心翼翼擦拭皇额娘手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