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约在这山寺内斋戒两日,也好躲避陈家园子里的是是非非。

晚膳之后,逸娴正要去寻芷晴去附近的浅溪边一道捕流萤,才走到芷晴院门口,就见八爷胤禩的奴才守在门口。

逸娴莞尔,想必是八爷思念芷晴,亲自追来山中。

逸娴转身离开,独自前往浅溪散心,日暮四合,山中浅溪流萤点点,映照于溪面,仿若星辰缀于其间,般般入画。

翠翘见福晋怏怏不乐,于是将捕来的流萤用网纱捆好,正准备呈到福晋面前,忽而迎面袭来一阵薄雾。

山中晚来起雾,实属平常之事,那薄雾随风势铺面袭来,带着一丝恬淡幽香。

逸娴只觉得这雾气的味道古怪,匆忙提醒身边的人屏住呼吸。

“不好,屏住..呼..”

眼前一黑,她顿时失去知觉。

逸娴正处于昏昏沉沉中,忽而兜头被人泼下一盆冷水。

她幽幽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久违的脸。

“贱人,还记得我吗?”乌拉那拉素娴带着狰狞笑意的脸,猛然出现在她面前。

“贱人!”乌拉那拉素娴抬手就甩了那假货一巴掌。

逸娴下意识去挡,却无法抬手,这才发现她的四肢,竟然被粗麻绳捆绑的严严实实。

“纳兰煦,我们并未爽约,你瞧瞧,人都给你带来了。”

乌拉那拉素娴满眼得意的说道。

“你们?”逸娴循着身后的脚步声,转头竟看见纳兰煦和佟佳淑媛站在她身后。

“你们想做什么?”逸娴强装镇定,压下心底慌乱。

“自然是讨债!”佟佳淑媛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话间,佟佳淑媛和乌拉那拉素娴二人,竟开始伸手扯开她的衣衫。

熹微烛光下,逸娴满身红痕,瞬间暴露在众人面前。

“哎呦,看来咱们的雍亲王头上早就顶着一片青青草原,他这几日都不曾靠近你半步,你身上这些痕迹怎么来的?”

乌拉那拉素娴满眼鄙夷的淬了一口。

“纳兰煦,你还愣着做什么,你若不来,我就让别的男人来辱她!快些,再过一个时辰,万岁爷和雍亲王父子就该来祈福了。”

“知道。你们出去!”

“走吧,别污了我们的眼睛。”佟佳淑媛牵起乌拉那拉素娴的手离开。

逸娴满眼震惊,这二人为何会狼狈为奸?

难怪她寻不到乌拉那拉素娴,她定是被佟佳淑媛藏身在太后宫里。

纳兰煦目露沉痛,绕到娴儿面前。

她身上的痕迹刺痛他的眼睛,娴儿既愿意与旁人有私情,为何不来寻他?他顿时怒不可遏。

“既可以是旁人,为何不能是我?我那么喜欢你,我喜欢了你二十年!为什么!”

纳兰煦赤红着眼睛,边脱衣衫边暴怒厉喝。

“纳兰,你清醒一些,别碰我可好?呜呜呜..别让我恨你..”

眼见纳兰煦衣衫褪尽,朝着她走来,逸娴忍不住呜咽,可她双手此刻被绑住,只能沦为刀俎鱼肉。

“娴儿,我为了你,家主之位和官位都已经丢了,甚至被逐出了纳兰一族的族谱,我只剩下你了。”

“恨我也好!总该算是对我刻骨铭心,永世难忘。”纳兰煦倾身覆上让他魂萦梦绕半生的女人。

“唔..放开!”

纳兰煦染着酒气嘴吻住她的嘴,逸娴只觉得恶心至极。

此时她万念俱灰之下,心中甚至萌生出自戕的念头,可想起四爷身上的同心蛊,她再不敢想死。

逸娴绝望的睁着双眼,不再反抗。

她不能死,即便生不如死,为世人所不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