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晴,爷如今落到如此下场,还得多谢四哥落井下石。”
“你们男人的事情与我们女人无关,左不过是狗咬狗,你找雍亲王去!”
芷晴将娴儿护在身后,痛心疾首的哭诉。
“哼!”被自己的女人打脸,胤禩面色难堪,气得拂袖而去。
“芷晴,对不起...”逸娴愧疚低下头不敢看向芷晴。
“没什么对不起的,皇族中压根没有父子亲情,他们斗他们的,我们还是我们。”
“娴儿,我们去瞧瞧婉莹吧。”
“好,乘我的马车去咸安宫。”
婉莹边抹泪,边点点头:“今后..若是你家那位赢了,求你护着我们一家子可好?”
逸娴扶着婉莹的手颤了颤,郑重点头允诺:“好!”
“有你这句承诺足矣,多谢娴儿。”
“谢什么?若你家那位赢了,难道你还不护我一家老小?”
“自然要护。”芷晴斩钉截铁的说道。
二人踏上入紫禁城的马车,来到咸安宫。
咸安宫在紫禁城内偏僻的角落,清幽荒僻。
此时婉莹穿着一身简朴素服,奴才呈上来的茶盏,连颜色都凑不齐。
“你们能来看我,我很意外。”两起两落,瓜尔佳婉莹脸上多了一分淡然和处变不惊。
“来的匆忙,我们准备的东西也不知够不够,若不够,你让人悄悄传个话。”
逸娴让人将好几个大箱子抬进来。
箱子里都是些绫罗绸缎和银子。
“说起来若不是八弟不遗余力,我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芷晴你说是不是?”
见婉莹面色不善瞪着芷晴,逸娴匆忙挡在芷晴面前。
“男人间的蝇营狗苟,与我们何干?”
“无关吗?若非她将那宝石坠子是出自内务府贡品之事戳穿,八爷又如何能借题发挥?”
“什么坠子?”逸娴听得一头雾水。
“何必在此惺惺作态,若非太子嚣张跋扈,胆敢挪用贡品,何来这么多的灾祸?”芷晴愤愤不平的说道。
“娴儿你还不知道吧,太子私自挪用贡品,因这件贡品之事败露,太子竟联合朋党,欲对康熙爷逼宫,被康熙爷抓现行。”
“对对对,紧接着八贝勒就领着疯狗对太子围攻,牵出更多惊天之事。”
婉莹气得将手里的茶盏摔在芷晴脚边。
迸裂的茶盏和茶汤将芷晴釉蓝色褂子打湿,芷晴握紧拳头,深吸几口气。
“是我让废太子去与后宫嫔妃偷情吗?是我让太子收买康熙爷身边的奴才吗?是我让太子对康熙爷逼宫吗?”
“郭络罗芷晴!那宝石坠子,是我给你的生辰礼物,我选的是最好的蓝宝石坠子,我自己都舍不得戴!”婉莹捂着嘴角崩溃大哭。
“莫不是我..呜呜呜...”
芷晴闻言,眼眶泛红,难怪八爷瞧见那蓝宝石坠子,就欣喜若狂,原来他都知道,知道那是贡品。
“滚!我是死是活,与你郭络罗芷晴再无瓜葛,如今我败局已定,再无任何利用价值,你还想利用我什么?”
“呵呵,你以为你就能捞到好处?哈哈..内务府总管该换人了!”
“什么意思!!”芷晴愕然看向婉莹,如今的内务府总管大臣,是她亲舅舅。
“都是因果报应,”婉莹脸上露出畅快的笑意。
她愣怔片刻,将准备带来还给婉莹的蓝宝石坠子取出。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原本坚不可摧的蓝宝石,竟摔的粉碎。
“这宝石是假的!那真的又在何处!”
“自然还在内务府,八爷想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