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素娴心中不免犯嘀咕,四哥哥他到底是不是正常的男人?竟能扛得住那天竺来的神药!

联想到偌大的四贝勒府里,只有那贱人为四哥哥诞育三个小阿哥,其余后宅女子皆无所出,乌拉那拉素娴心下骇然。

定是那个贱妇给四哥哥下了情蛊,她听闻苗疆有一种情蛊,中蛊之人只会对下蛊之人动情,旁人即便下药,也无济于事。

她着实后悔当这个该死的侧福晋,如今被这低微的身份束缚,该如何入东宫?该如何当皇后!

想起这个孩子无法名正言顺的生下来,乌拉那拉素娴心急如焚,慌忙要去找太子商议。

“来人!备车,我要入宫给德妃娘娘请安!”

福晋院里,逸娴听见女主又去了紫禁城,忍不住摇头,她发现在四爷面前,保住女主的命愈发吃力。

午膳之时,四爷下朝归来,逸娴边帮四爷换下朝服,边和四爷说叨孩子们今儿学了几个字。

“娴儿,准备一下,明日爷带你和西苑,去紫禁城里赴中秋家宴。”

“还是别让她去了吧。”听见西苑要去,逸娴忍不住眉头突突跳。

“汗阿玛会亲自主持家宴,她是入玉碟的侧福晋,必须参加,你需派人看着她,别让她借机闹事。”

胤禛扶额,他愈发压不住对西苑那个女人的杀意。

逸娴无奈之下,只能让春嬷嬷明日亲自跟在女主身边看着,以防不测。

一家子吃过晚膳之后,四爷去书房里看折子。

逸娴让春嬷嬷和翠翘,带着孩子们去小花园里散散步后,就焦急回屋翻箱倒柜,寻高领旗服和荣华。

脖子上那些四爷昨儿夜里留下的痕迹颇为明显,若不遮一遮,她都不好意思去赴宴了。

胤禛进来之时,福晋正在换衣衫,屏风上堆着好几套款式不一的新衫。

“在做什么?”胤禛从福晋身后将她拥入怀中。

“咳..我脖子上都是爷留下的痕迹,得用荣华领巾遮一遮,才好意思去赴宴。”

胤禛顺着福晋纤手所指的方向,看向她的细颈,眸色暗了暗。

很想要她,可她还肿着,他只能忍着。

“苏培盛,将福晋的吉服改改,领子竖高些。”

门外的苏培盛应了一句,就垂着脑袋入内,将福晋放在屏风上的吉服捧了出去。

……

第二日中秋佳节,因着她和四爷要去紫禁城里赴晚宴,贝勒府里的中秋家宴,就定在午膳之时。

西苑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参加府邸的家宴。

此刻饭厅内安静极了,四爷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逸娴虽知道四爷在外头应酬一向如此,但仍有些不习惯。

给众人赐下中秋赏赐之后,她就领着孩子们,回去准备紫禁城里的中秋家宴事宜。

才踏入福晋院里,她就让人准备了一桌席面。

四贝勒府邸里的家宴,此刻才算真正开始。

她才换上常服没多久,四爷就回来了。

一家子坐在圆桌旁,在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吃过中秋家宴。

晌午之后,逸娴穿戴好吉服,和厚重的冠子之后,她梗着脖子在翠翘的搀扶下,来到朱轮马车里。

马车内,四爷已然换上石青色皇子蟒袍,在马车帘子放下那一瞬,他就将她搀入他怀中搂紧。

她头上沉甸甸的冠子,早已第一时间被四爷取下,与四爷的顶戴,一块被放桌案上。

乌拉那拉素娴姗姗来迟,此时在嬷嬷的搀扶下,正要往朱轮马车去,忽而被苏培盛拦住去路。

“侧福晋,马车狭小,爷体恤您,给您单独准备了一辆宽敞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