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胤礽俯身,径直脱下那拉氏的花盆底,又褪去她的罗袜,眼前赫然出现一只莹白纤细的玉足。
那玉足上还点着朱红蔻丹,触手间是一片柔软滑腻雪肌。
鼻息间倏然萦绕一股沁人甜香,胤礽愈发情难自持。
他眼眶发红,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她。
作为一国储君,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眼前的女人也不例外,他从未如此渴望得到这个女人。
他从不会委屈自己,于是伸手去解那拉氏的衣衫盘扣。
“那拉氏,孤喜欢你。”他喘着粗气,径直将那拉氏打横抱到假山夹道旁的石桌上。
剥去那拉氏的衣衫后,胤礽急的连衣衫都来不及褪去,解了腰带,就急急要了佳人。
原本去取伞的朱嬷嬷折返回来,听着假山夹道里传来的暧昧声响。
她面不改色的守在假山入口处。
直到太子爷身边的贴身大太监取来雨伞,假山里的动静还未停歇。
那太监总管也是个人精,听见假山里的动静后,就安静的退到远处,猫着腰,仔细观察四周的动静。
......
康熙三十七年八月,后日就是中秋。
福晋院里的柿子又转红,孩子们正仰头站在柿子树下,嚷嚷着让阿玛多摘些红彤彤的柿子解馋。
逸娴正坐在银杏树下边晒太阳,边缝制今年过年的新衫。
“福晋,西苑那出了些事儿”春嬷嬷面色有些凝重,施施然来到福晋面前。
“西苑?她如今不是德妃娘娘身边的红人吗?日日都要去永和宫请安。能出什么事?”
对乌拉那拉素娴,逸娴心中有愧,对西苑的吃穿用度,甚至都比她这个嫡福晋更为奢华。
“西苑那悄悄派人到外头采买药材,那些药材乍一看,都是些滋补血气的方子,可若重新组合,却是安胎药,那拉侧福晋可能有了身孕。”
“嘶..确定吗?”听见这个荒谬的消息,逸娴的指尖不留神被针戳的生疼。
“福晋,奴才方才来之前,就亲自问过西苑里的眼线,她这两个月,的确未领用过月事带。”
两个月?
逸娴皱眉,两个月前正是她阿玛的头七,四爷那几日除了上朝,直到如今,都日日都陪在她身边。
女主的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嬷嬷,你派人再去悄悄打探清楚,说不定她在假孕争宠。”
“福晋,奴才已经查探过,她近来胃口也与从前不同,偶尔还说吃坏肚子干呕。”
二人窃窃私语之际,四爷忽然走到她面前。
“娴儿”
胤禛方才在柿子树上摘柿子,见福晋被针扎的指尖淌血,匆忙飞身来到福晋身边,抓起她的手放进嘴里吮伤口。
“爷..西苑..可能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四爷放开了她的指尖,只沉默不语,目光定定与她对视,满眼委屈。
逸娴伸手擦了擦四爷脑门上的薄汗。
“我知道不是爷的,你别恼。”逸娴柔声解释道,这才见四爷再次将她染血的指甲送入口中。
见四爷似乎不震惊,逸娴愈发诧异:“爷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四爷并未说话,只牵着她的手,二人来到书房内,四爷掩好书房的门,这才转身走到她面前。
“是太子。”
“啊!”逸娴惊得捂着嘴角,没想到女主竟怀了太子爷的孩子,四爷竟然被太子爷给戴了绿帽子。
“爷,我知道她这样不应该,可我答应过阿玛,要护她衣食无忧,爷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饶她不死?”
“她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