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满意!”胤禛懊恼道。
福晋言不由衷的安慰,登时让他燃起斗志。
胤禛将福晋从水中捞出,二人跌入软榻上。
......
苏培盛送二位格格们回府邸之后,就打马回来了。
问了翠翘才知道,四爷和福晋正在耳房内腻歪。
他赶到耳房外候着,才走到廊下,那熟悉的声音就钻进了耳朵。
爷竟然温言软语,娴儿娴儿地叫着,伴着福晋娇滴滴,声声唤着四阿哥名讳,嗓子都喊哑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春嬷嬷急急寻来,说小阿哥们饿了。
苏培盛硬着头皮,走到耳房门前。
“爷,小阿哥们饿了。”
他支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爷和福晋在兴头上,猛然被打断,估摸着不是滋味。
于是他机智的退到角落。
过了好一会儿,福晋才在四爷的搀扶下,出了耳房。
逸娴腿脚发软,甚至走不动道,四爷搀着她回到居所,远远地就听见孩子们在哭。
她加快脚下动作,忽然脚下一轻,四爷竟将她抱在怀里,用轻功将她送回了屋子。
逸娴正要解开衣襟,忽而满脸通红,她推了推四爷的胳膊。
“嬷嬷先下去休息,爷来。”胤禛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说道。
春嬷嬷见福晋眉眼含春,嘴唇都肿了,登时会意,福了福身子,离开之时,顺便将房门给掩好了。
见春嬷嬷离开,逸娴才颤着手,解开衣襟。
烛火映照下,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深红印记,从脖颈延伸到衣襟之下。
连孩子们的口粮都没逃脱魔掌。
四爷抱着两个孩子,目光灼灼凝着她。
逸娴在欲.求不满的男人嘴角啄了一口,就开始伺候两个小阿哥。
四爷让她窝在他怀中,替揉着她发酸的腰。
待哄睡孩子们之后,四爷就着急让春嬷嬷将两个孩子带到偏殿休息。
他又缠着她要了两回,才勉强偃旗息鼓。
五更天的时候,逸娴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而听见苏培盛在门外低声唤四爷起来。
四爷的休沐假期昨儿就结束了,今日开始,他就要上早朝了。
逸娴仰头在四哥喉结上咬了咬,借着熹微的光,忽而看见四爷喉结上,竟有一块深红印记。
昨儿夜里她情到浓时,用贝齿咬了一口,没成想印记如此明显。
“唔...你歇息,爷自己起来。”
逸娴不肯,她心虚的替四爷穿好蟒袍和顶戴,又将四爷的领子往上扯了扯。
“嗯?”胤禛见福晋盯着他的脖子看,于是走到铜镜前,将领子扯回原处。
原本掩盖一半的痕迹瞬间展露人前。
“怕什么?爷连儿子都有了,和自己的福晋亲热,本就天经地义。”
逸娴捂着发烫的脸颊,这男人一身玄色蟒袍,脖子上顶着深红的吻.痕,真不会被那些文武百官笑话吗?
见福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胤禛伸手揉了揉福晋嫣红的脸颊。
吃过早膳之后,他竟乖乖的将领子往上扯了扯,直到看不见那红色印记,才板着脸去上朝。
四爷在旁人面前,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人人都怕他铁面无情。
可面对她和孩子们,这男人的言行举止却截然不同。
他把这一生的心动和柔情,都给了她和孩子们。
不觉间,初秋已至,一入秋,逸娴的咳疾就开始复发。
四爷请来诸多太医,都束手无策。
又逢四爷的生辰,家宴之后,逸娴牵着四爷的手,来到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