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娴将早上旁人送来的一床薄被递给陈景清。
陈景清接过之后,在地上铺了一层草席,就合衣而眠了。
他身上的锦被很薄,但他此时却燥热难当,不可言说之处,更是涨.疼不已。
他难受的直冒汗,直到听见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从幔帐后传来,这才起身,轻手轻脚踏出房内。
他站在皎洁月色下,深吸一口气,平息欲念。
他在心中默念她是恩人,她是恩人,最后忍不住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
刺痛的脸颊将他的神志拉回。
陈景清踱步走到娘的房门前,心想明日定端着新妇的茶,来给阿娘喝,阿娘定欢喜的很。
只是今夜阿娘的屋里,却安静的让人心慌,甚至听不见阿娘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