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这样..这样能存多些,易于怀上孩子。”

逸娴捂着脸颊,羞的不敢去看四爷灼人的眼神。

“多存什么?”

四爷的语气带着笑意,逸娴知道他在明知故问,于是伸着脖子在他下巴啄了一口。

又揪着四爷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他的耳根子都开始泛红,逸娴正要嘲笑一番,却被他重重顶了回去。

....

第二日一早,逸娴苏醒之时,四爷正坐在书桌边看折子。

“唔,醒了?是不是爷吵醒你了?”

胤禛放下手里的折子,疾步走到床边。

逸娴扶着四爷的胳膊坐起身,瞬间脸颊绯红。

“爷,我想沐浴。”

胤禛的目光若有所思扫过福晋那处,转身出门,对苏培盛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逸娴隔着屏风,就见几个粗使嬷嬷抬来浴桶。

鼻息间萦绕一阵馥郁花香,待房门重新关上之后,逸娴裹着锦被缓缓挪到浴桶边。

“这是什么?”

今日沐浴的水,似乎有所不同,并不是她常用的玫瑰花。

“杨花汤。”四爷边解开衣衫,边朝她靠近。

“若杨花汤有用,赵飞燕和赵合德早儿孙满堂了,爷莫要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逸娴以为四爷是想用杨花汤,帮她解麝香寒气,却见四爷轻摇头。

“杨花可缓解红肿之痛。”

逸娴还未反应过来,脚下就一轻,四爷抱着她,与她一道沉入杨花汤内。

他初时还一本正经的帮她搓洗,最后搓着搓着,就戳到了别处。

....

用过早膳之后,四爷回书房忙公务,这几日,四爷每日都让太医来给她请平安脉。

春嬷嬷端茶进屋之时,正看见医女在福晋后腰轻按扎银针。

她手里的茶盏微不可见的颤了颤。

“福晋,今儿日头不错,让翠翘扶您到花园里散散步可好?”

“不要了,我想再睡会儿”逸娴懒洋洋的摆摆手。

“福晋,您都几日没见到太阳了,今儿不能偷懒。”

春嬷嬷不由分说,将福晋从玫瑰榻上搀扶起身,让翠翘跟着福晋出去散散步。

见那医女还站在一旁,春嬷嬷语气冷然几分。

“你下去吧。”

那医女福了福身,提着药箱离开。

直到那医女的身影彻底消失,春嬷嬷这才压下心底恐惧,拔腿往书房赶去。

胤禛正与几名幕僚,在书房内商议政事,忽而春嬷嬷面色慌乱站在房门前。

“都下去!”

胤禛将紧张攥成拳的双手,背在身后,装作镇定从容。

待幕僚们离开之后,他忧心忡忡,抬腿就要去福晋屋里瞧瞧。

能让春嬷嬷如此慌乱之事,定是大事。

“四阿哥,奴才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向您单独禀报。”

春嬷嬷瞅了瞅苏培盛,欲言又止。

苏培盛心下掀起惊涛骇浪,能让他都回避之事,必然是了不得的大事。

“都出去。”胤禛心下骇然,语气焦急。

等到书房内只剩下二人之时,春嬷嬷突然没来由的曲膝跪在他面前。

“四阿哥,求您放过福晋吧。福晋即便身子骨安康,也无法承受您这般磋磨。”

“何意?”

“奴才方才都看见了,那医女朝着福晋后股处施针。您既不让福晋身子里留.精,又何必诓骗福晋,说要与她生孩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胤禛不明所以,看着春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