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眼看向四爷,以为会看到他面色难堪,恼羞成怒。

却不想四爷却伸手环紧她的腰。

他低头贴着她耳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尖。

“娴儿,是爷不好,对不起。”

他的语气带着温柔缱绻,逸娴有一瞬错愕与彷徨。

继而涌出愧疚和心疼。

她垂着脑袋,柔声细语回应:“其实..其实也没那么差。”

她不敢说实话,和四爷行床帏之事虽然不难受,但也不好受,这男人每回都直来直往,直奔主题,甚至不知先调起她的情绪。

她只能无措的迎合,他抵达最浓情之时,她并没有与他共情巫山的快意。

四爷对她道歉之后,就仿佛失魂落魄的独自转身回屋。

她不敢再与四爷亲近,索性回屋歇息。

....

胤禛回到屋内,就让苏培盛将带来的行李,统统搬进房内。

苏培盛见四爷焦急的翻箱倒柜,不知在找什么东西,于是殷勤凑上前。

“爷,您在找什么?奴才帮您找找?”

“狗奴才,那东西哪去了?”

“那东西?”苏培盛一头雾水。

“药!”

见苏培盛那狗奴才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胤禛耳尖泛红。

“春水..”

苏培盛顿时会意。

“哦哦哦,那药在螺钿纹的匣子里呢,奴才这就去拿。”

四爷口中的药,原来是男子用的避子药,可福晋子嗣艰难,就算用助孕要都怀不上,爷为何多此一举。

苏培盛满腹狐疑,将药瓶子取来,捧到四爷面前。

“爷,此药需用温水兑开服用,方可奏效。”

“药效如何?”胤禛将那药捻在指尖。

“爷请放心,这药效杠杠的,服下之后,绝对不会让女子有身孕。”

“嗯,旁的药效?”

苏培盛倒吸一口凉气,虎躯一震,激动的像个在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

“这,药如其名,定能让女人若春水般,绵软服贴。”

“取水。”

苏培盛高兴的应了一声,转身去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桌案上。

忽而想起来茶水不能配药,见四爷还在忙着翻找什么东西,于是急急去小厨房取温水。

胤禛将一本描金小册子捏在手里,他此刻情绪有些紧张,捏着小册子的指节,都微微泛白。

他面无表情的翻开那册子,看着那些让人情难自持的画面,耳尖红的滴血。

没过多久,他匆忙合上那画册,深吸一口气,许久之后,才勉强恢复平静。

他转身就见桌案上,已然放着一盏琥珀色药汤。

不疑有它,胤禛端起药汤,仰头一饮而尽。

等到苏培盛端着温开水,重新踏入四爷屋内之时,四爷已然不知去向。

苏培盛一头雾水,还未来得及去寻四爷,却见翠翘红着脸,站在门外。

“苏公公,你快去听房吧,千万记得多提醒四爷莫要将福晋欺负的太狠。”

“好好好,太好了!”苏培盛咧嘴笑得兴高采烈。

小跑着赶往福晋屋门口。

才到廊下,就听见熟悉的男女低.吟声传出。

房内,逸娴欲哭无泪,她总觉得自己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四爷不但没恼了她,还说要与她一同探讨。

她被四爷翻来覆去,用那些羞人的样子摆弄。

也不知他到底在哪儿学来的,竟学的如此熟稔。

逸娴忍着不去回应,最后娇媚的吟哦声,还是忍不住从口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