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会因?此丧失理智,翻起身来同她滚作一团, 但却又做不到如她那般野蛮,遵从本性般用尽所有柔和的办法对待这个坏家伙,让她软化?在这样卖力的侍弄中。
她总是先熬不住的那个,满头?是汗地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语气无奈中还有几分狠意:“我服了, 你是真能磨蹭。”
杨糕就讨好地用侧脸蹭着她的膝盖,竟是邀功意味:“想让你多?舒服一会儿也有错?”
“换个地方让我舒服。”陈睦说着环住他的腰, 手也勾着他的脖子同他接吻。
每每这时, 杨糕便觉得自己连心脏都被填满, 他确信陈睦就是这世上?和自己最契合的,他再也遇不上?这样一个人, 能一言一行都精准地踩在他的点上?。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如果是爽点的话,被踩踩又怎么样呢?
他热烈地与她接吻,缓慢地将一切推进,继而爆发着作为小羊唯一的攻击性他早说了,小羊就是会顶人。
顶到软垫吱呀作响,顶到热气蒸腾乱作一团,顶到声?音从隐忍变得破碎,从破碎变得高亢。
他声?音粗重,俯身亲她的耳朵:“直接结束还是再等?一会儿?”
分明是绞得更紧了:“直接来,快点……”
嗯,她一向是这么没耐心的。
正这么想着,外面敲门声?倏忽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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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糕霎时就不敢动了,眼神也从迷蒙变得清明,声?音都清澈起来:“姐……”
历史总是出?奇的相似,这样临门一脚被打断的事情陈睦好像经历了好几回了。
她声?音喑哑又恼火:“谁啊!”
“我。”徐来的声?音在外面,几乎冷到冰点,“开门。”
“滚!都说了睡了!”
“你这叫睡了吗?你知道声?音有多?大吗?你到底……你是一个人在屋里吗?”
陈睦气得枕头?都扔了,口中大骂:“我靠徐来你真是个变态!乐意听?你就在门口听?着,有种?你就别走!”
杨糕已经吓得退了出?去:“姐,要不然还是……”
话音未落就被一个翻身按了下去,他无助地躺在那里,看着陈睦从他身上?高高立起,骑马般将他吞噬。
意识到陈睦是什么打算,杨糕脸色都变了,挣扎着要起来:“姐,不行……”
陈睦一把把他按回去,恶狠狠地威胁:“敢软这就是最后?一次。”
“啊?啊!”他惊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脑袋,被压榨得再控制不住声?音。
外面的拍门声?分明更响更急促了:“他在里面是吗?开门!陈睦你开门!”
杨糕的叫声?也一浪高过?一浪:“不行,姐!这太过?分了,这样我受不了!”
他哪里知道越是这样叫陈睦越难以自控,眼瞅着感觉来了,陈睦快速地驰骋着,生怕夜长?梦多?般结束了战斗。
然后?下一瞬就撑着杨糕的小腹起了身来,抓起地上?的浴袍往身上?一披,腰带一扎,开门就跟徐来对轰:“要死啊你,我屋里几个人你管得着吗?你属木鱼的啊你敲敲敲你怎么不敲你家祖宗天灵盖去?”
杨糕还赤着身子躺在屋里,见?状慌忙“哎哎哎”了几声?,能做的却只?是把被子拽过?来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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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鸡飞狗跳的一晚。
徐来似乎很崩溃,连着两晚遇上?这种?事,第二?晚还仅一墙之隔,对他造成?了较大的冲击尤其是他还刚刚和陈睦聊了是否可以对她展开追求。
当然当时陈睦只?是为了赶紧把他打发走,但就算是在这个前提下,陈睦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她是同意了徐来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