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头和脚直触到底。
固定在笼子上的皮带和环扣被解开,在他脚边的那一扇门自动打开,鸟笼出口的模样,银色的logo,绣着笼中鸟的样式。缩着身子刚好够爬着出去。
仰视的角度不太习惯,半张脸埋在地下,灯饰奢华得让人睁不开眼。那人今天穿了棕色的外套。
“屁股抬起来。”久违的声音,心上有一股暖流。
敛去疑团,脸上齁红,动作笨拙得僵硬。试探性的抬起身子,手脚旋转了一下,激起锁链碰撞的声音,空气染上了绵绵情欲。
手掌伸展,双膝点地,脚并着,屁股费力往上伸,直到压到顶端,维持平衡。脸对着的地方有一个圆形的缺口,不知道什么用处。
执行那人的指令就耗费了大半的心血。
许愿扯开他嘴上的胶带。不动声色,喉头滚动了一下。
“爬出来吧,小妖精。”
跪坐在地上,方钟勉强转了个身,经过门的时候,身子明显顿了一下。
这一层的高度应该至少有四米。
路程似乎不近,大概在城西,人迹罕至。远离繁华喧嚣的闹市又拥有诗和远方。
许愿至少不是他奋斗个几十年就可以复制的,认清现实,心下隐约堵着的气散去了,这下退无可退了。
并没有被他解开束缚,一路爬的艰难,所幸目极之处都有地毯,深红色的奥地利风地毯,他记得在一个纪录片里看过类似的图案。膝盖可以少些磨损。
地上那人步伐受限,许愿走的并不块,就算这样后面方钟基本是在用手肘和膝盖往前爬了。
许愿坐在沙发上,扔给他一串钥匙。
“手铐解开,拷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