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藏在前面,双手交叉在后面。
方钟迎合着那人的手指,无意识的交出了身体的主导权,穴口一张一缩,旋律如呼吸。
日式方形的吊灯下,许愿没有放过方钟任何的细微变化,无声笑了笑。
方钟低垂着眼睛,埋着脸趴在角落,这已是第三遍了,排出的液体很清澈,偶尔微颤的身子泄露了身体的主人慌乱的心思。
他没想到不需要自己怎么出力的灌肠这么耗人心神,如果不是对自己的处境有着清醒的认知的话,他想放肆的瘫软在地上。
“做的不错,我需要你保持克制。”
背后传来的声音轻快,方钟不知道自己哪点取悦到了他,压下疑问凝声道:“谢谢主人。”
尾音未落,突如其来背上一凉,许愿开了花洒。
“主人………”方钟犹豫着开口,并没有回头。除了开始的措手不及,后面的水温尚可,水柱一如往前猛烈。身上好像万千蚂蚁在来回啃,情欲缠缠绵绵,小家伙又抬了头。
许愿把项圈的手柄神道他面前,迷蒙的水汽中,他反映了一阵,才张开嘴。
手柄堵住了他的话语。磨砂的质感,没有想象中劣质的气味,不是很大,但需要费力咬着。
“把自己晾干,跪到床上去,来晚了受罚。”
许愿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空旷的浴室只留方钟一人。
他注意到许愿说的是晾,并没有自作聪明的拿起毛巾擦,许愿开了浴霸,把积水清理干净,甩了甩身上的水珠,估摸着大概两分钟就可以出去了,庆幸对方没有弄湿他的头发。
身体展开对着浴霸,余光闲散,打量着浴室。最引人注目的大概就是那几个喷头了,喷嘴各式各样,刚才用过的那个乖巧的被安置在边缘,余下的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一想以后可能都会用到自己身上,方钟有点羞涩。架子上是花样繁杂的沐浴露和香波,大都是他不认识的牌子。吊顶和侧面穿插着不起眼的挂钩和环扣,中央有几条不锈钢横棍,倒是没有锁链垂下来。
从浴室迈出来,温差有点不适应,打了个寒颤,摸摸鼻尖,他猜测许愿说的床在他刚出现的那间屋子。
扳开把手,推门准备进去。房间传来阵阵谈话声,动作有点犹豫,身子卡在中央,头伸着缩不回去。
闻着动静,两人看向门侧。
“新欢?”许愿对面的男人挑眉问,言语轻佻带着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