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说话。雨已经停了,尚青的落叶积着水满地都是,天刚蒙蒙亮,街面支摊的小贩正是忙碌的时候,卖水果的卖烧饼的不约而同集结在路口,打太极的老头和跳扇子舞的老奶奶排列成阵,音响传出的音乐有种原始的粗颗粒感和旧小镇的气息,怔怔看着窗外的景色,被感染得圆融,像炸毛后的小猫又蹲坐在角落舔完毛的样子,除了带点咸味的湿漉漉其他看不出什么不同。
黄宇把人送到家,摸了摸方钟额头,有些热还算正常,翻箱倒柜折腾出一杯蜂蜜水放在床头柜。
“这两天别去公司了,没你又不是转不了,一晚上没睡。”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要是想折腾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就去,就是可别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