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睡非醒,睫毛落地,头歪在了一边,呼吸平稳。小家伙是张着嘴睡觉,碰碰他的鼻子,在额头轻轻落上一吻,轻佻的蝴蝶沉迷四月春景。
原本熟睡那人睁开了眼睛,他睡了,又没睡。主卧别有洞天,黑红搭配将个性渲染到了极致,不知道出自哪个名家之手。
手抚上额头,刚才是做梦吗?
循着气味而来,伸直身子打开把手,爬到许愿脚下。
“主人,您回来了……”
“醒了?”尾音调皮,似是惊喜。脸部泛着笔记本照射的光,手上敲字的动作一停,叫管家叶叔上了饭。
“是的,主人。”
让方钟坐到自己一只腿上,仿佛盯着电脑在处理事物,正是专注的时候一只手抚上了某人的会阴。
百无聊赖,一首我的名字的时间。
许愿挂上锁链,牵着他到了餐厅,跪在主座脚边。
“衣服脱了,坐这自己吃。”
身上更是单薄,曲线和锁链的啷当声搭配绝妙。
“小家伙也醒了?”
那东西一听别人谈到他,激昂个不停。
“主人……”方钟落座,双腿藏在桌底,膝盖顶在一起,赤裸得扭捏。鱼肚白的大理石,屁股凉凉的。
小米粥和包子,配上几样清淡小菜,绿油油的小油麦躺在调好的酱汁里,脆甜小辣椒甚是可爱。
那人吃的慢条斯理,一丝声响没有,细嚼慢咽的动作是那种让人看了想要二倍速却因为主角光环生生止住的感觉。
黑胶唱片潺潺流动着Midnight Waltz的声音,黄色的暖调下添了几分诗意。
起承转合,游吟诗人穿越广阔雪原林海在异国演绎了一曲华尔兹诉说着旅途的奇妙。
方钟伸筷子夹起的小辣椒被打落。
“以后不准吃辛辣的。”
表情一愣,咽了口水,才想到原来他喜欢吃辣。
杵在原地的手转而夹了一筷子木耳。
调教室和悸动的风格差不多,黑红二色,想必那边也是他操刀的装修风格。
花样繁多,愣是没有留一段余地,一屋子满满当当,方钟心里有点发怵。
他认出了吊具、木马、刑架、盥洗台、笼子,也不过是四分之一。
跪在地上,小穴一紧,前面流水了。
许愿换了身衣服出现在他的视线,由远及近,那人手执鞭子缓缓走来,步伐沉稳。
许愿蹲下,指腹在马眼画了几个圈,沾了不少水。
“这么骚。”
沾了水珠的手举到方钟脸前,又移到下巴,眼睛狭长乜眼看他,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方钟伸出舌头舔了舔,闭着眼睛浅尝辄止,味道咸咸的。
目光随之上摇,许愿站起来踢了踢小家伙,皮鞋不染一丝尘土。
“带上。”
目测是个黑色硅胶肛塞,中间窄两边宽,长度对现在的他来说吓人的很。
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是不准备给润滑剂了。
舔湿肛塞,试着往里塞了塞,肛门一阵缩给顶出来了。
怔怔地坐在地上,看向许愿的眼神有点无助。
“去,选一件喜欢的,做对了今天的罚免了。”许愿指向几件大型器械的位置。
几经蹉跎,爬向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木色底座。
应该是跪趴式的,木板上有皮质的手铐脚链,固定了自己的膝盖,戴上脚铐,撅起屁股,等那人检阅。
许久没有动静,像浸泡在水里起了阵阵寒意,摸着木板的手紧紧绷着。
蓦地,屁股一凉,入侵的手攻击性强,横冲直撞至深处,掠过之处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