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他尿得断断续续,拼命和自己本能做反抗,薄弱的意识挣扎着和括约肌做斗争,铃口挤橙汁似的猛迸一小截又停住。晏岑珉许是存了恶作剧的心思,掐着小孩软腰肏弄,顶一顶沥出一小股尿水,像冬天罐子底部半凝固的蜂蜜,拍一下尾部往下掉一截,最后什么也出不来,一滴淡黄液体不上不下吊着,被重力拉扯成圆润的水滴性状。晏岑珉把小孩捞起来一看,床单上哭湿了两小滩深印。他给小孩解了绑。靳泽自己缓了一下,突然翻起身拿空调遥控器砸向晏岑珉,又冲上去踢了他两脚,把人踹倒在地板又蓄力踩在可恶的手掌上。后来还是不得泄愤,抱膝坐在地上,脑袋埋进膝盖里哭。晏岑珉把小孩抱起来放在床沿坐着抱在怀里。靳泽脑袋埋在他胸下,眼泪和眼睫毛刮蹭着小妈,委屈又低落地说:“我好脏。”晏岑珉说:“就是水。”“我哪里做错了?”晏岑珉勾住他后脑的头发打转,说:“你没有错,是我吃醋了。”
等我找个由头把孩子扔到学校去搞教室play本来说明天发的,还是忍不住。又赤条条没有存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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