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在耳边嘶嘶吐出分叉的尖舌。他把照片撕碎扔到地上往外走,晏岑珉急忙跑过来拉住他,过程中太紧张,被桌角狠狠绊了一下。那只手冰冷像蛇的表皮,靳泽像碰到垃圾一样下意识收手,但晏岑珉握得紧,要把骨头融进去,力气用尽到发抖。靳泽觉得被触碰的皮肤很快就要沾满污浊,那双手臂被感染,再不离开就要从内部腐化长出菌丝。他厌恶又恶心,脚上也用了力度,同他父亲一样踹向晏岑珉腹部。他背德的小妈向后倒了一点,头部撞到半开的门角,闷哼一声弯了腰捂住肚子靠着门蹲下,抱着腹部紧紧蜷缩。到这份上,他还低声挣扎说:“我能解释。”靳泽走过来抓着他头发带着后脑往门角撞,梆梆磕得见血才停下。晏岑珉痛得紧闭眼睛,说:“你小时候帮过我。”“所以你感激得要做我后母?”靳泽满脸讥讽,手上使力拔他头发强迫他仰看自己:“小妈妈,您的报恩是以身相许啊。”晏岑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突然呜咽一声捂住鼻子,血迹沿颧骨滚入了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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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7 19:08:2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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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靳泽让他低头,又帮他捏紧出血侧鼻翼,几分钟后止住了血。“我不记得见过你。”他用纸巾擦地上血迹,接着问为什么。“我整过容。”晏岑珉指指鼻梁。:“这里。”他拉着靳泽手摸自己眉骨:“这里。”最后指了自己眼角,在脸上点了几下:“这里,我还做了祛疤和点痣手术。”“……”“你都问出来,我能解释。”“不用了。”靳泽反感地合起眼,把纸巾扔到他身上:“那么恶心的事情不用扒出来。”靳泽在外面呆到深夜,见窗户里还有灯,就站在路口吸烟,抽了小半盒,等灯灭后走进。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发现地上跪着人。靳泽气乐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有心理疾病?”晏岑珉跪得笔直,全身赤裸,从背后掏出一根皮鞭双手捧上。“……”靳泽没理他,下床绕开去洗漱,临走前很用力地摔了门。中午回来后,晏岑珉的位置一点没变,双腿分开并肩宽,手掌齐眉捧着羊皮细鞭。靳泽觉得这也是算计的一部分,他却没办法视若无睹,抽了鞭子朝裸背打去。皮鞭带着许多怒火,咻地打在瓷白的背上,瞬时泛起一条红肿,晏岑珉无法控制地向前倒。“抬头跪好。”靳泽冷声说。继母依言跪直,肩胛骨细细颤抖,漂亮得像蝶翼。“啪。”毫不留情的第二下击打在另一侧,划破胛骨贯穿小半个背,细鞭击打过的位置泛白又迅速鼓起,破皮的细肉很快渗出细微的血珠。这激起了喋血的欲望,他又发泄地打了几下,后面的鞭痕重叠为一条,扁状骨处的皮肉最薄,滚出的血还未流下就被鞭子打破,小羊皮鞭尾部被浸上红色。靳泽折着鞭子走近,问他痛不痛。晏岑珉背部裸肉碰到皮鞭便不由自主躲闪,惊弓之鸟一样打了个寒战,又强迫自己挺背跪直,背部沁出细小冷汗珠。“痛。”靳泽把鞭子转过来,用手柄沿着长条伤口狠狠碾过:“痛就对了。”他走到小妈面前,嫌恶地踩住那昂扬:“小妈妈你真的很变态。”背部火辣传出刺痛,脆弱又被踩住。双重刺激下晏岑珉再忍不住声音。他发出小声的喘息,性器又大了一圈。“因为是你。”他乌黑双眼被情欲熏得凝不住光:“因为是小泽。”后来晏岑珉跪不住,软软靠在靳泽身上,脸正压在继子裆部。靳泽僵了一下,只见小妈抬起眼挺挑衅地眨了眨,张开嘴色情地在靳泽裆部咬了一口。他口腔不知道怎么那么湿,啡色布料上立刻沾满亮晶晶唾液,慢慢拱出一个硬物。靳泽断想不到这个时候他还能发情,脑中处理器一个接一个宕机。明明晏岑珉狼狈得很,背后血痂交错,发根湿透,却还是一副操控的姿态,靠着靳泽笑得发抖。“你硬了。”他说,点了上面的水含进口里,眉眼里的媚意像能拉出丝,问:“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