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3126.4克的女孩,浑身紫红,皱巴巴嚎啕大哭。是个小恶魔。”“她寄生在你肚子里,吸收你的养分和生命力。”“我害怕她,她冲我笑,我想起你在手术室大出血的煞白模样。”“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碰你,我抱着你,彼此纯洁得像苦行僧。有一天晚上你忍不住,请阿姨留宿看住孩子。我洗澡出来刚躺下,你拉开被子骑上来。”“你穿了件丝绸睡裙,几根带子在背后交叉吊着裙摆,露出一大块裸背,甚至露出一小条臀沟。”“我可耻地硬了。”“我劈入紧致的甬道,你在我身上颠簸,呻吟顶得破破碎碎,一声接一声甜腻又淫媚。”“你软了腰爬在我身上随着起伏,我肏红了眼,把你转过来按在床上操干。快到的时候我不顾你抽泣拔出来,快速撸动射在你软嫩屁股上。”“我帮你套弄激动的阴茎,最后射了一手腥甜浊液,甬道也汩汩淌出清液。”“你双目失神,眼角划下泪来。”“别哭,我对你说:'我不想再经历一次濒临失去你绝望了。'”“第二周我去做了结扎手术。”“女儿一岁多,有一次阿姨感冒请了假,早上五点多她就起来了,捏着细嫩嗓子啼哭。我让你继续睡,抱她去了客厅。”“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第几次抱她,小家伙身体柔软得像棉花糖,白胳膊随便抓到什么就抠。我不知道怎么哄,抱着她边走边抖,焦急得团团转,最后说不要哭了,爸爸睡着了,不要吵他。”“不知道是不是我把她晃晕了还是这句话真的起了作用,小女孩止住了哭声,鼻子吹出一个鼻涕泡。”“她也爱你。”“我摸摸她裤子,原来是尿裤湿了。换好后小孩在沙发上爬,咿咿呀呀要我抱。我陪着玩,给他表演猴子打大象。”“我女儿咯咯地啃手指傻乐,眼睛和你一样清澈映水光。”讲完后晏岑珉问他晚上要不要留下来。靳泽慢慢感觉到睡意,眼皮半阖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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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7 19:08:2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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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剧情

夏天的院子有很多动物的声音。晏岑珉嫌吵,窗户紧闭写推文,无框眼睛端正架在鼻梁上,头发翘起,背着光照成浅棕。靳泽坐在窗户上看书陪他,两人一句话不交流能呆一天。晏岑珉躺了大半个月,积累的几个活截止日期全挨在一起,靳泽就帮他点外卖。有时候也帮忙收拾屋子,小妈看着挺洁癖一人,结果书桌上乱得不成样,两本书反着扣在桌上不知多久,硬皮全压皱了。他明明眼睛都充血干涩,还要靳泽帮忙滴眼药水。这是真的很没常识,靳泽起先不肯,但晏岑珉最近压力大,全转化为了絮絮叨叨,理曲气壮,逼得人头大。靳泽给他拿眼药水,床头柜一一个个打开找,看到一个小照片。圆眼珠长睫毛,却一点也不开心,挺勉强地冲镜头咧嘴。他可以做准备,可以有算计,但是如此隐忍不发的时段长达数年给人感觉实在太过森寒。靳泽看着几年前的靳泽,毛骨悚然。他把家里的门都打开,手机调到长亮界面编辑好呼叫号码塞进口袋,在书房门口,离得很远,谨慎地敲了下门。靳泽一只脚尖超外,问:“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我和你爸好的时候就看过你照片了。”晏岑珉不明就里,托着腮朝他露出一排白牙。“你和我父亲什么时候在一起呢?”“上个月啊,”小妈眼尾上挑神色自然,丝毫不见撒谎模样:“怎么现在才要吃醋,晚了。”靳泽说他找眼药水的时候发现了别的,便拿出手上的照片。"……"他小妈眼神闪烁,最后报了一个数字。那是九年前了。“那么,”靳泽问,话到嘴角兜兜转转还是换了表达:“你喜欢我,也是喜欢了那么久吗?”他说不出那个心理疾病的名称,但晏岑珉默认的态度已经把他们关系与之画了等号。靳泽觉得他们本就可疑的关系好像有了解释,但这缘由是令人脊背森冷的,像两栖类动物带着黏液爬到后颈,五彩星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