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一点,再快一点。”破开身体的利刃横行,情潮携带涨痛击打在神经末梢,他的穴像小处女一样紧张,抗拒着被恐怖凶器强行侵犯。痛楚吊着他的理智,每一处被肉棒破开的地方都叫喊,自虐一样拼死抵抗。靳泽像分裂成两个个体,一个哭喊不要,另一个鞭挞着懦弱,把腿张开竭力恳求“请再用力肏我。”他挺胯迎上那处折磨,凄惨的肠肉像被粗砺砂纸磨过一样燎烫。体内的龟头不自然地僵住,突然在前进的半途向外退去。靳泽夹紧了腿挡住那肉棒退路:“不要走,直接射在里面。”晏岑珉僵了僵,突然肉刃被穴道绞夹。他被爽意刺激,咬紧了牙,一颗汗水从绷紧的清晰下颌线上滑过,汹涌快感冲上头顶,在甬道内射出大鼓浓精,靳泽磨破的肠肉被精液突然烫击,崩溃地穿出爆炸一样的剧烈的疼痛。他下意识尖叫,手臂不安地揽住晏岑珉紧紧抱住,边瑟缩边说:“晏岑珉,我好爱你。”“即使你让我这么疼,我也好爱你。”晏岑珉吻他通红眼角,说他也是。他们相拥着,什么话也不需要说,肌肤相贴嗅着对方味道,直到晏岑珉听见楼下传来脚步声。靳时桻提前回来了。
昨晚有点不举,没什么特别想法,把这章提前写。意思是,我在评论里说还要等等的打架和平行世界故事,下章就能到了。我这个口是心非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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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7 19:08:19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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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裙子
晏岑珉反应很快,动作迅速给小孩套上卫衣和裤子,嘱咐:“你现在很糟糕,让你爸爸看见不好。”“不要出来。”他亲一亲小孩要反抗的嘴:“相信我,我来处理。”晏岑珉只来得及穿裤子,靳时桻已到了二楼。继母把主卧从外面反锁,迎上去拦在门外。靳时桻才下飞机,还穿着会议的西服,多日连轴转使得眼睛布满血丝。他脸色阴暗,咬着牙沉声说:“晏岑珉,边偷情边同我语音通话,好大胆子。”“不能这么讲,我们一个星期前可说好分手了。”一个腕表扔过来:“放屁!”他看见主卧关着,一下猜到靳泽在里面,扯下了墙装饰用的长条挂饰往那个方向去,寒声下最后通碟:“靳恪僖,我数三个数,你知道要怎么做。”靳泽被困着出不来,听见外面传来巴掌声,父亲怒吼“混账!”接着轰然巨响,椅子砸在肉体上闷出惊雷,花瓶的砸破脆声接连不断,靳泽大力摇晃门把手,拍着门喊:“给我开门!”门外肉体相撞,有人闷哼一句,晏岑珉呵斥:“闭嘴!”声音逐渐小了一些,他们转战到楼下砸东西。靳泽胆寒发竖,不断用身体撞门,半侧身体麻住感觉不到疼痛,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重重传来摔门声。一会儿后晏岑珉把主卧的锁解开了。他头发凌乱,正拿着纸巾擦鼻血。半侧脸上红肿,颧骨破了一块皮,上面已形成恐怖血痂。腰腹部很快弥漫一片青紫淤痕。“你爸爸公司有事先走了。”晏岑珉说,他裂嘴笑,但牵动破了的唇角,痛得皱眉挤眼,作出一个很难看的表情。靳泽像心口前脱痂的新肉被人狠狠一掐,发颤着疼。他想抱抱晏岑珉又怕碰到伤口,许多话兜兜转转都被刺目血迹扼住,化为仓皇:“在这里等我一下。”家里一片狼藉,储物柜整个倒下来,里面的摆饰碎片溅出好远,窗帘布也扯得掉落,被湿漉水渍淹湿。他跑到楼下去翻医药箱,踮着脚踩过几片碎玻璃,又绕开几滴猩红,最后在茶几上看到了。他在药箱里翻捡,晏岑珉对他说:“别找了,我塞了包创可贴给你爸爸。”他眼睛盛满亮晶晶的狡黠:“他也破相了。”“……哦。”“嘶。”棉签已经竭力轻柔,晏岑珉还是刺痛地倒吸,一只眼睛被酒精辣得眯起。看到靳泽沉默地咬唇里的肉,晏岑珉说:“小泽,我给你做个科普。”“恋爱心理学家认为人与人的关系评定可以简单分为两个指标,一个是满意度,一个是排他性。”“排他性是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