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的存在,越收缩越排斥快意越剧烈。“傻”晏岑珉嗤笑一声,手上使力把钢笔尾端全部推入。“啊!”整根加粗的钢笔存在很可观,在体内硌着柔软的穴肉,靳泽挺起胸膛,突出两排漂亮的肋骨,止不住喊叫,声音媚又甜,粘度大得能拉丝。突然穿来一阵铃声。靳泽吓得一瑟缩,再一次强烈感受到钢笔浮雕,肠道全方位被按摩,不可避免压过凸起,阴茎充血迎立。他喘着气,见晏岑珉按了接听。靳时桻叫晏岑珉帮他拍一下书房里的文件。晏岑珉应好,又用力把露出末端的钢笔推进靳泽体内。“!”靳泽本能蹬了下腿,咬住手背吞住呻吟。晏岑珉很快回来了,电话仍未挂断,他开免提放在一旁,手指还插进肉穴忙着和软肉顶钢笔。靳泽怕真取不出来,收紧肠肉把钢笔往外排,晏岑珉看着跟蜗牛爬墙似的有趣极了,等钢笔冒出头来又猛然推回去。场面混乱放浪,空气里还弥漫着沉重的甜烂气味,晏岑珉脸上表情淡淡,没事人似的拉开椅子做下,一本正经和靳时桻聊天。“……挺好的呀,最近又涨了五千粉,你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个星期吧。”晏岑珉声色坦然地聊了会儿天,问:“小泽在我旁边,你要不要和他说说话?”靳泽睁大眼瞪着他,用指甲掐人手背,恐惧地缩紧瞳孔。“麻烦你了。”晏岑珉把手机关了免提放到靳泽耳边:“小泽,你爸爸找你。”靳泽闷着声音回答电话:“喂,爸爸……”“……我感冒了,喉咙疼……”挂电话后晏岑珉笑他垃圾:“这个谎撒得太烂,你爸爸肯定听出来了。”他一边捣弄穴口的黑色钢笔一边说:“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爸爸一下猜到你和小妈在颠鸾倒凤,现在说不定掀了桌子叫秘书改签,七个小时飞机就回来了。”“你说你爸爸是会打你一顿还是肏你一回?”那明明是他床伴,偏偏一口一个你爸爸撇的干干净净,好像放浪的不知廉耻的只有靳泽一人。靳泽却被说得兴奋,铃口吐出水儿。他不肯承认,带着怒气掐小妈手臂,一小块肉碾白,很快红一大片,不久后留下青紫淤痕。小妈疼得吸气,报复性地找好角度按那只钢笔,食指深入到第二指节把异物通到肠道深处。这一下刺激得靳泽阴茎不用触碰便射出来。伴随射精快感的还有巨大恐惧,靳泽突然红了眼睛:“你怎么敢!拿出来!”晏岑珉知道玩得有些过了,伸进去两根指头够钢笔尾端,堪堪夹住凹凸不平的尾部拉出来,做工细致的依合金钢笔头带着一根银丝拔了出来。笔帽掉在里面了。靳泽面上血色退得干干净净,一下子呼吸不了,张着嘴也喘不上气。晏岑珉动作迅速把人抱起来拍背,说:“别紧张,不要着急。”靳泽缓过来,双腿分开被抱着,小孩把尿一样背对着大人露出小阴茎和穴口。“排出来,不深的。”晏岑珉哄他:“靳泽乖,慢慢来,一点点挤出来。”这个姿势太耻辱了,靳泽脸颊火烧一样发热,用力收缩肠道,感受着笔帽缓缓往下挤。他太急于摆脱,很快没了力气,肌肉一松异物又随着惯性往上弹。“哈……”他被突然的空虚感折磨,眼睛里凶猛流出水花。“晏岑珉你这个人渣!”他破口大骂,拍打人胳膊要下地。小妈怕他摔了,赶紧抓紧,耐着性子哄:“都是我不好,怎么打都随你,我们先把东西弄出来,靳泽刚刚做的很好,再试一次。”“对,快了,靳泽再坚持一下。”笔帽比较轻,挂在里面不能自主滑落。肠道艰难排着异物,一点点蠕动,挤出的同时也带来失落感。最后小穴用力收缩,挤出一个黑色钢笔帽伴随着一小滩淫液掉落在地上。“真棒。”晏岑珉夸奖道,把人翻过来跨做在自己腿上。靳泽扬起手用力扇了继母一个巴掌,晏岑珉白皙的侧脸迅速浮现红掌印。小孩下了所有的劲,晏岑珉牙关磕碰咬到肉,嘴里充满腥甜血味。靳泽又掐他脖子,直到继母脸上发紫才放手。晏岑珉剧烈咳嗽,嘴角血液和口水混合,侧脸红肿,凄惨得不行,身下却巍巍勃起了。那处炙热硕大顶着靳泽腿根,继子红了脸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