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发酸,心里也隐隐作痛。

她放软了声音,轻轻说:“该喝药了。”

裴景珩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睁大无神的眼睛打量她,像是在分辨她是谁。

乔知夏有些无奈,都生病了,他的警惕性还是这么高。

她那双澄澈的凤眸直直地望进他眼里,声音就像晚风一样温柔。

“我是乔知夏。你生病了,我喂你喝药,好不好?”

或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裴景珩卸下防备,轻轻点了点头。

她舀起一勺药,吹了吹,送到他唇边。

裴景珩乖乖张口,咽下药汁。